原以為他會躲避話題,卻不料他直言:“說說,你還有什麼想法。”
“我……”被他這麼一說,許清悅反而沒了話說,看他這樣,多半她說的是錯誤的。
“既然沒話說,那就開始辦正事吧!”男人邪邪地一笑。
本是想晚上歸來再好好吃掉這個小妖精,但他的自製力在這個小妖精的麵前顯然不值一提。
修長的手指在她頸脖間輕輕劃動著,他的手被握住,他抬眼對上她那雙清澈無比的眼眸。
“我想要知道真相!”許清悅堅定地說道。
“你把我伺候舒服了,知道真相的幾率更大。”
“無.恥!無賴……”所有能罵的話許清悅都巴不得往薄宸身上招呼著,從未見過這樣厚顏無恥的人!
“讓你看看真正的無.恥!”
“嘶——”
鎖骨處被男人啃著,許清悅想要掙脫開卻被緊緊地抓住雙手,她的腿同樣被壓製住。
“去死吧!”許清悅用力地用唯一可以動的頭去嗑薄宸的頭,這一場的碰瓷,卻是她活生生地暈過去了。
“……”
意識在漸漸地消失時候,許清悅看到薄宸的臉上掛著一抹邪氣地笑容,似乎是在嘲笑她的捉急。
再次醒來,身在一輛加長版的林肯上,她被換上了一身淺色的晚禮服,臉上的妝容也顯得有些淡,跟前一次的濃妝豔抹不同,少了幾分成熟,多了幾分靈氣,腳上的高跟鞋也被換做了鑲著水鑽的平底鞋。
許清悅微微眨了一下雙眼,發現薄宸就坐在她的身旁,她的身上還披著一張毛毯。
她……
什麼時候有劉海了?
許清悅撫摸著額前多出的稀薄的空氣劉海,臉上落下了三條黑線,這不科學!
向來怕劉海麻煩的她從不留劉海,也不知道抽什麼瘋,她直接伸過手奪過男人的手機,在那一道深沉的目光落在身上時打開相機,屏幕對著臉,喃喃自語了一聲:“我什麼時候剪了劉海?”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把劉海撩開,發覺額前有些微腫,傷口上有點滑,應該是上了藥的緣故。
把劉海理好,傷口完全看不到。
她這才想起,在別墅裏的時候,想要把他撞暈好不受欺負,卻沒想到把自己給撞暈。
被蠢哭一臉的許清悅惡狠狠地看了眼薄宸,他是鐵石心腸,就連腦袋都這麼地硬。
可憐她了,被撞到現在還有點眩暈。
“你沒必要那麼做,因為……不跟我做,你要怎麼生下我的孩子?光靠做夢不行。”低低地嘲諷響起,薄宸玩味地笑了笑,車內的燈隨著他的開口而亮起,剛睡醒的女人用手擋住刺眼的光芒,坐在前排的冷菲提醒道:“薄少,到了。”
手被他拿下,他冷言:“下車。”
“你放開我,我自己能走。”
許清悅掙脫開他的手,獨自打開車門下去,空氣的冷氣有些低,一下車撲麵而來的暖暖氣息反倒讓她的身體輕顫了一下。
望著麵前的豪華酒店,來來往往的人個個都打扮地靚麗、帥氣,看得出來這個宴會不凡。
目光漸漸地落在剛下車的薄宸身上,許清悅自嘲地笑了笑。
有這個男人在,怎麼可能會普通?
薄宸在雲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哪怕沒怎麼關注這些,許清悅對他的名字印象很深刻。
他的消息,隔三差五就會出現在報紙上,更是會全網推送,他的薄帝集團更是如雷貫耳。
薄帝集團旗下各種行業都有涉及,眾人都在說,薄家這是要壟斷市場的節奏。
麵前的酒店,就是薄帝集團前一段時間開的的第N家分店,開業當天,轟動一時。
“喜歡嗎?”見女人望著酒店出神,薄宸在她身旁停下,伸手握住她有些冷涼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