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梁言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了不置可否的神色。
其實他對老金的回答並不怎麼滿意,這頭萬年大妖言語不詳,看上去似乎對自己有一些隱瞞。
而且這不是第一次了,以往每次問到和「尋道人」有關的問題時,老金都會和自己打馬虎眼,總是回答得不清不楚,似乎有意隱瞞什麼。
不過除此以外,老金倒是對自己忠心耿耿。
他不僅每次出戰都全力以赴,而且隻要不涉及「尋道人」的秘密,任何事情都會和自己說得明明白白。
剛開始的時候,梁言也試圖去打探「尋道人」的事情,但他很快發現這是老金的大忌,每次總是無功而返。
久而久之,梁言也就放棄了這個打算,對於老金的「隱瞞」,他也漸漸看開,現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既然你對這「太虛」也不太了解,那我就不多問了,不過我希望有一天,你能主動想起些什麼,到了那個時候,在下一定洗耳恭聽!」梁言澹澹說道。
「嗬嗬。」
老金的眼角輕輕一跳,最終隻是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臭臉怪,你突破到化劫境了,如果離開天邪圖,豈不是要受到千機魔塔的力量壓製?」栗小鬆的聲音忽然在旁響起。
「咦?」
梁言的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看了看栗小鬆,笑道:「難得啊,你居然動了一回腦子!辛苦辛苦!」
「我呸!」
栗小鬆氣急敗壞,跳到了梁言肩膀上,把胸脯一挺,大聲道:「本小姐可是智慧和力量的化身,勸你不要得罪本小姐,不然本小姐隻需略施小計,就能讓你這個臭臉怪出醜!」
「行了行了。」
梁言此時心情大好,沒有和栗小鬆鬥嘴的打算,一把揪住了她的兩隻大耳朵,直接將她丟進了腰間的太虛葫中。
「你也進來吧。」
梁言向老金招了招手,聲音十分平靜。
「看來你已經找到反製的方法了........那好,我和小鬆就先進入太虛葫中,等待你離開這裏的好消息了。」
老金說著微微一笑,背後雙翅扇動,化作一道金色遁光,瞬間就鑽入了梁言的太虛葫中。
將二妖收好之後,梁言又抬手打出一道法訣,將太虛葫和外界空間封閉,以防止他們被千機魔塔的禁製之力所傷。
做完這一切後,梁言飛向了這片灼熱空間的中心位置。
天邪圖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至寶,閻瞎子死後,這件法寶失去了主人,梁言可以比較輕鬆地將其煉化。
他在半空站定,雙手不停地打出各種法訣,將閻瞎子留在天邪圖中的禁製一一抹去,然後又簡單種上了自己的神魂印記。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梁言就已經簡單祭煉了一遍。
雖然還不能操控天邪圖對敵,但至少可以讓天邪圖把自己放出去。
隨著心念一動,梁言伸手指向了天邪圖的高空,一道靈光從他的指尖迸發而出,沒入虛空之中,附近很快就出現了一個缺口。
外界的氣息,從缺口中灌入,梁言雙眼微眯,沒有絲毫猶豫,直接縱身一躍,從缺口中飛了出去。
剛一離開天邪圖,周圍就有強大的力量湧來!
雖然依舊是在火元洞的密室之中,但梁言的再次出現,似乎激怒了此處的禁製。
這股力量猶如山嶽壓頂,又如大道磨盤,想要把梁言壓扁擊碎,讓他身死道消。
之所以會有如此轉變,原因隻有一個!
梁言如今不再是通玄真君了,他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化劫老祖!
不過對於這種情況,梁言早就有所預料。
當外界那股強大力量灌入體內的一瞬間,他立刻運轉天機珠,一股清涼之意遊走於四肢百骸,頃刻間就把這股強大的禁製力量給驅逐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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