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很快露出一口的小白牙。
仗著別人看不到它,快準狠的咬住了小鬱橋頭頂還很短的呆毛。
久久的小白牙鋒利的堪比剪刀,那一小撮呆毛瞬間便被久久咬了下來。
盛亦寧握著手中的呆毛,得意的朝著鬱橋晃了晃。
“……”
小王子呆呆的看了小姑娘緊握的小拳頭,然後慢吞吞的抬起小短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頂。
周圍的頭發摸起來仍然是柔軟的感覺,但是中間那一小撮被整整齊齊咬斷的頭發茬紮手的格外明顯。
小王子又呆呆的看了好幾眼盛亦寧手中緊攥的那一小縷柔軟的發絲。
最後在確定自己頭頂的呆毛真的沒有了之後,嫣紅的小嘴一癟,豆大的淚珠“吧嗒”一下就從眼眶中掉落了下來。
烏黑的眼眸氤氳著水汽,看上去霧蒙蒙的。
盛亦寧一看鬱橋哭了,猛地一個激靈。
臥槽哭這種事怎麼能落下?
誰還不是個小公舉了!
小姑娘看了看麵前“吧嗒吧嗒”掉眼淚的小王子,又瞅了瞅聊天聊得歡快的兩個大人,有模有樣的學著小鬱橋,粉嫩的小嘴也一癟,說哭就哭。
而且還不是鬱橋那種安安靜靜的哭,而是“嗚哇哇”的放聲大哭。
時不時還打個嗝。
奶聲奶氣的聽著格外讓人心疼。
小鬱橋看到剛剛欺負了自己的人說哭就哭,整個人都蒙了,連眼淚都忘了掉。
盛亦寧的哭聲很快就把兩個大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餘母和鬱母都有點茫然。
兩小隻剛剛不是還玩的好好的嗎?怎麼說哭就哭起來了……
眼看著兩個大人就要起立過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盛亦寧眼疾手快的把手中的呆毛塞給了久久,讓毛團子帶著呆毛回到了空間裏。
然後放心的繼續大哭起來。
雖然兩小隻都在哭,但是鬱母也不太相信比鬱橋小好幾個月的團子能怎麼欺負鬱橋,而且餘母還是來自己家裏做客的。
結果自家兒子還把人家姑娘弄哭了……
這以後還怎麼拐回來當媳婦!
鬱母很糟心。
她板起臉,教訓端坐的小鬱橋。
“你比歡歡大了好幾個月,怎麼能夠欺負妹妹呢?”
“???”
小鬱橋很糟心,但是他現在還不會說話,也不能開口為自己辯解,隻好賭氣的轉過身,抱著自己的小玩具就趴在被子上。
精致白皙的小臉上,滿臉寫著不高興。
本來就是小孩子,兩個大人也沒指望他們能聽懂。
餘母以為是鬱母嚴厲的語氣讓鬱橋不開心了,打圓場道。
“小孩子嘛,又沒有什麼大事。”
鬱母看了看生悶氣的小鬱橋,又看了看還在默默掉眼淚的盛亦寧,抿了抿唇,將鬱橋手中最心愛的玩具抽了出來遞給了盛亦寧。
“用你的玩具給妹妹賠禮道歉。”
???
被拿走心愛的玩具的鬱橋更生氣了,幹脆伸出小短手扒拉了幾下,把自己氣鼓鼓的埋進了小被子裏,隻露出一顆被剪掉呆毛的小腦袋。
——。
鬱不羈很崩潰,本體(呆毛)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