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是大人了,你別管那麼多好不好,我是真的愛他,不管他怎麼看我……”
聽到宋曉的話,宋黎懊惱又生氣,嘴裏隻得恨恨的罵著:“不曉得羞的傻子!”
於是,宋黎為了不讓宋曉上車,隻能一個轉身用自己的身體堵住副駕駛的車門口,但見宋曉穿著單薄但神色堅定,心裏一痛,手上推搡的力度更猛。
打小宋曉就沒幹過重活,相反的是所有的家務農活都是宋黎包了,兩人的力量懸殊可見之大,眼看著,宋曉就要被她推開了……
“宋黎……”宋曉一聲尖利的喊叫,隨即柳眉倒豎:“你別管我,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一樣保守封建,你不願意全身心的付出討好愛人那是你的事,可是我願意,帶著你的矜持和完整走開……”
‘啪’宋曉臉上紮實挨了一巴掌,宋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哄鬧的氣氛一下子安靜,隻剩下車子發動的聲音還在繼續。
“曉曉,我……”
宋黎剛想要解釋,沒想到脖子一緊,男人已經扯著她的衣領把她拽進了車裏,車門都沒有關,一踩油門男人把車開得似要飛起來了。
“啊?”宋黎驚聲尖叫著,本能的抓緊了男人粗健的手臂,嘴裏卻絲毫不示弱:“你幹什麼,混蛋,放我下去!”
男人頭都沒回,直接冷冷開口:“車門沒有關,你自己可以跳下去,不然,想活命的話就把車門關上!”
宋黎瞪著他棱角分明的精致側麵幾秒鍾,終於還是乖乖關上了車門,隻是,心裏的恐懼卻越發的大了起來。
黑夜、孤男寡女、剛剛發生的衝突,這一切都讓宋黎驚覺自己的魯莽,如今,她不能有任何的閃失,她是個已婚女人。
“先生,我妹妹她還小,我知道我剛剛的行為有些過激,可是……”
“現在你擔心你自己比較合適!”男人急轉彎,車子慢慢駛向了郊區方向:“相對比較,你比你妹妹更合我胃口!”
看著車子漸漸駛向了荒無人跡的地方,宋黎的心跳開始不規律起來,晚餐的酒勁早已經過了,剩下一種臨死的絕望。
不敢動彈,膽小的宋黎像是做夢一樣的發現自己已經陷入絕境了。
奶奶信佛,所以她從對佛教懵懂的時候就開始了和奶奶一樣的跪拜供奉佛祖,此時,她雙手合十的在內心禱告,祈求得到寧靜和解脫困境的機緣,可內心的理智就是不肯放過她,一身仍舊緊張的冒著汗。
車子終於停了,初春的天氣還是有些涼,宋黎卻一身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可即使全身顫抖,她仍舊是開了車門瘋狂的想要跑開。
踉蹌的步伐透露著她的恐懼,自己內心都在否定著自己的能力,又能跑多遠?
“去哪兒?”男人從身後將他狠狠抱住,幾乎把她懸空的又挪回了車邊:“你還欠我一個良宵,就想跑?”
宋黎掙紮著,脆弱的眼淚很快就掉下來:“你放開我,一看你就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你不會這麼不顧自己身份的!”
男人像是很欣賞女人對他的誇獎,一張妖冶的臉上透著滿意的笑容:“有見識,慧眼識珠的女人我喜歡……”
一邊抵抗著那猿臂對她的肆意妄為,一邊想要勸服男人那入侵的念想,宋黎覺得很累卻又不得不繼續,最後隻能搬出宇通來了。
男人抱著宋黎就要進後車座,宋黎一緊張便顧不得其他:“求你了,我結婚了,對於先生這種人來說,不值得你冒這樣的風險,我丈夫也是有頭有臉的人,請你不要這樣……”
“新婚女人才有風情呢!”男人略做思考,隨即更是心急:“瞧你說的,既然你丈夫和我同是有頭有臉的人,首先,吃這種悶虧是不可能說出來的吧!再說了,你敢告訴他嗎?”
宋黎不禁懊惱自己的蠢笨,連個話說出來都被人家反策回去!
“其次!”看到宋黎的梨花帶雨,男人愈發得意起來:“說不定你丈夫還是我認識的朋友呢!你也不用抹開麵,事後你想要點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
“混蛋!”此話一出宋黎便收到了男人的報複,於是又偃旗息鼓的軟下語氣苦苦哀求:“我什麼都不要,宇通,危宇通,我丈夫是危氏的三少爺,求求你行行好,我保證不會透露半個字,隻要你放過我……”
“晚了……”男人帶笑前進,忍著那一抹擁擠的疼痛和興,奮,愈發的猖狂:“OHP,你怎麼不告訴我你和你丈夫還隻是名頭上的?”
隱沒在黑色裏的宋黎隻餘下顫抖和抽泣聲,再無其他回應。
男人自說自話,聲音低沉:“至少我會溫柔一點……”
夜黑得像是不會再天亮了,終於,宋黎帶著絕望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