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一對的跳著溫柔的舞,易蔓卻忽然嗤笑出聲。
危宇靖收回自己粘在某人身上的視線,回過神來,臉色維持他一向的不露聲色:“笑什麼?”
易蔓卻是搖搖頭:“沒什麼!”
“嗯?”懷疑的哼了一聲,他惡作劇似得動了動放在她腰間的那隻手:“我記得你怕癢!”
而易蔓確實是不安的動了動身子,隻是不知為何竟是忍住了。
遠遠的看著兩人真是甜的出蜜,竟然跳個舞也能調笑到這個地步,果然舊情複燃的威力不是一般的大,所謂最美不過重溫舊夢一點兒也沒錯。
看著宋黎那有些不忿的表情,季尉溫柔的低頭:“你這是什麼表情?生氣?”
“沒有!”她果斷的否定,癟癟嘴道:“不過是想起之前被狗咬了一口,真是悔恨當初。”
季尉一聽她被狗咬了,忙擔心的打量了她:“什麼時候的事?”
收回憤怒的視線,她終於是淡淡一笑:“沒事,很久之前的事了,想起來,我真是給了那條惡狗太多次機會了,也怪我自己夠笨的,竟然會相信這種有前科的畜生!”
“以後離那種東西遠些吧!到底還是很危險的。”
宋黎點點頭,這惡狗的話題就此打住了,不過,不管怎麼樣,在那裏盡情調笑的兩人總歸是那樣的刺眼。
等到一曲末了,兩人正要去休息的時候,卻有一隻非常白淨的手伸了過來,竟是邀舞。
“不好意思,我……”
宋黎不耐煩的準備拒絕,等到完全回過頭的時候卻發現竟是危宇通?老公邀舞,她這個做老婆的怎麼能拒絕?
季尉笑笑,滿臉的勉強:“你們跳,我去那邊休息!”
危宇通淡淡一笑,語氣卻充滿著攻擊:“多謝季先生剛剛對我老婆的照顧,危某人真是感激不盡!”
宋黎撫了撫額頭滿臉的惆悵,無奈,偶爾也會有移動的腳步踩住她有些長的禮服魚擺,原本背部料子就少,現在總是感覺隨時會曝光似得。
伸手搭上他的肩,她隨意的問道:“事情解決了?”
“嗯,沒什麼要緊的,小事!”他回答的同樣很是隨意。
“誰要跳樓?”
宋黎這次準備好奇到底,危宇通卻貌似從來沒有打算對她坦白過似得,看來實在沒辦法隻能是來直接的了。
“哦哦,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其實我過去也沒有什麼用,隻是我那個朋友大驚小怪的非要那麼說,不去吧人家又感覺你不太尊重他似得,你說對吧?”
她點點頭。
“你……”她瞟了遠處的危宇靖一眼,忽的故作神秘的說道:“你答應幫我救宋黎的,有沒有什麼進展,時間長了,我這個做姐姐的……”
看著她泫然欲泣的樣子,他斂了神,嚴肅道:“有些眉目了,你不要著急!”
“不如我就直接拿去跟危宇靖他們交換了,反正這些東西到底都是危家的,給了二哥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危宇通一聽果然是急了,立馬就有些口不擇言的說道:“那你想過我沒有,難道我就不是危家人?”
知道著急就好……
宋黎做出一副悲戚樣,無奈道:“可是你都沒有辦法救出宋曉來,如果你能救了她,就算是人是你綁的,我也會把這些東西如數給你的,現在我隻要她平安!”
危宇通聽了眼中有什麼東西閃過。
宋黎裝作沒有看見,仍舊是絮絮叨叨:“雖然之前因為你和她的事,我和她之間鬧得有些不愉快,可是說到底我們也是親姐妹,打斷骨頭還連著筋,我實在是舍不得她受苦,也不知道他們會把她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