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人痛處很沒禮貌,許一寧極有分寸的開了個頭。
“我早在兩年前就好了。”
閆飛堅定道:“之所以避而不出,也是想看看顧湛的本事,還有保住自己的性命。”
許一寧:“那麼,我們行動的第一步,就是你出山吧!”
閆飛故意問:“為什麼,我需要理由!”
“一來,既然病好了,這地兒就不該是你呆的。”
許一寧身體往前傾了下,“二來,隻有你出山了,那曲十麵埋伏才彈得下去。等我電話,告辭!”
閆飛看著女人纖細的背影,輕聲道:“柏楠,我喜歡這個姑娘。”
符柏楠笑:“這話別給二少聽見。”
“聽見也沒關係!”
閆飛笑道:“在後麵加一句,隻有她才配讓我叫一聲弟妹!”
……
離元旦新年還有半個月的時候,閆氏集團發生了一件大事。
已經消失在眾人眼前好幾年的閆家大少爺閆飛,盛裝出席了閆氏的股東大會。
他這一出現,令所有人嘩然。
閆氏的股權分四份,閆老爺子個人持股百分之五十一;閆氏大房持股百分之二十;閆氏二房持股百分之十;餘下百分之十九,在相關的外人手中。
老爺子這些年深居簡出,隻在幕後操控著閆氏的一切,那麼坐在主席台那個位置的人,應該是持股最多的閆家大房。
顧湛因為身體的原因不能出席,這次坐主席之位的本應該是閆家的二房的閆進。
閆進的上位是因為顧湛的不聽話,他清楚的知道老爺子是打算用他來製衡顧湛。
本來他的算盤打得很好。
上位,然後做出些業績,讓老爺子和其他股東看到他的能力。
哪知,屁股還沒有坐熱,大少爺就出山了,他不得不從主席位子上站起來,乖乖在邊上坐下。
這一讓坐,是在眾目睽睽,閆進再強大的內心,臉還是漲紅了。
更讓他不甘心的是,閆飛的狀態看上去比任何人都好,一舉一動優雅穩定,言談之間,條理分明。
不是說瘋了嗎?
這他媽的哪有半點瘋樣?
股東大會結束,閆進飛快的鑽進豪車裏,突然冒出這麼一個人物,必須和二房的人好好商量商量對策。
閆飛則坐車去了胡同,麵見老爺子。
祖孫二人關起門來談了什麼,無人知道。
……
同日。
許一寧在宴味定了個包間,請了四個客人:趙明初,赫瑞文夫夫,還有張大龍。
菜上來,許一寧端起杯子站起來。
“這杯酒,我敬三位大哥,感謝你們在過去的日子裏,對我的幫助,特別要敬一下文哥。”
許一寧看向赫瑞文,“我還是第一次見過主動找病人的心理谘詢師。”
赫瑞文似笑非笑的蹭了蹭沈鑫的胳膊,“奇怪,她說這話我怎麼心裏一點都不感動?”
沈鑫接得快:“我有同感。”
張大龍翹起蘭花指,“女人的酒,一般都帶點毒。”
趙明初後知後覺,“你們兩個的意思,這是場鴻門宴?”
張大龍白他一眼:“否則呢?”
趙明初盯著許一寧:“許一寧,我勸你還是坦白從寬,否則這酒,我喝不下去。”
許一寧索性放下酒杯,端端正正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