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司馬負手而立:“郡守此言差矣,我什麼都沒有做,事情發生到這個地步也不是因為我。”
左郡守的臉色不好看,喜娘已經慘死這婚事定然是無法進行下去了,當即便和周遭的客人拱了拱手,“諸位不好意思,改日我向你們賠罪,今日請回吧。”
“郡守言重了”客人陸陸續續的告退。
左郡守則將豐州司馬叫到了書房當中密談,至於二人聊了一些什麼沒有人知曉。
眼看著豐州城內可能掀起腥風血雨,毛翠翠也不在停留,回到屋子裏收拾好了行囊等物便與李氏的人連夜離開了。
雖然婚宴還沒有開始便發生了重大的意外,但是她留意到了,參加婚宴的客人並沒有幾個因此出現驚慌的神色,可見世家大族應變能力都是上等。
她連夜離開了豐州城,至於後續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也就不得而知了。
偶爾也會思考一下豐州城現在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情形,至於正直正義的豐州司馬又是一個什麼結局,會不會因為掌握了不為人知的秘密,因為被左郡守殺人滅口了。
馬車行駛了一日,停下來坐在茶棚裏喝茶的時候,隔壁的一桌子人身穿的是白布麻衣,不過這個地方百分之九十五的百姓都是這樣打扮,倒也不足為奇。
她之所以留意到了這幾人,是因為聽見了幾饒交談,此行是要去到豐州城內殺人,並且殺的似乎還是豐州司馬的女兒老。
她在豐州城內停留的時日並不長,卻發生了很多的事情,其中豐州司馬一家人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此在她的記憶之中留下了烙印。
再次上了馬車,朝著北方走去,行駛了大約一旬的時日步入了極北之地。
往日毛翠翠的收入大部分是來源於裝扮巫女,因此每當缺錢或者是快要缺錢的時候便會幹幹老本校
但是當她步入極北之地的範圍時候開始便不行了,她了解到在這個地方的百姓有信奉的仙人,並且還有仙使。
仙使在這個地方的地位並不是很高,但是百姓們對此卻深信不疑,外來的巫女或是大仙什麼的,來到此處是絲毫沒有機會。
繼續行駛了幾日,已經快到極北之地的深處了,偶爾路過某個存在的後山時,便會看見樹枝上掛著仙人亦或是巫女打扮的屍體。
極北之地安葬死者的方式就是樹葬,將死亡的仙人、巫女還按照習俗好好的安葬,表明了這兒的百姓並不會殺人取樂。
走進村子,馬車隨意的停在了一家屋子寬敞人家外麵。
李氏率先下了馬車,輕輕的叩門借宿。
這一路上每當需要借宿的時候基本是她去敲開門,差不多每次都能順利的借宿。
這一次也不例外,挺好馬車走進院子。
毛翠翠找話隨意的聊了一會,便詢問起了後山樹上吊著的那些仙饒屍體。”
周婆子歎息:“俗話一山不容二虎,更何況是那仙人呢!我們這兒有一座山,也有一位山神,外麵的仙人若是來了這裏便是給山神的祭品。”
毛翠翠對此慶幸沒有裝扮成為仙饒模樣來到這個地方,並且她現在銀子還很充足,也沒有必要考慮生計。
至於後山樹上掛著的那些仙饒屍體,顯而易見的是村子裏的村民掛上去的。
身處於大山之中的村民很少會很外麵的人接觸,接受新鮮事物的能力也很弱,其實也就是認死理,一旦認定的事情某個事情無論對錯,九頭牛都沒有辦法拉回。
既然已經認定了這裏的山神,信封的是也是山神,那若是再有人以仙、神的身份來到這裏。
無論是否有真本事,在他們的眼中便是騙子,況且十個仙缺中,實際情況恐怕是十個都是騙子,來到這裏的目的也是為了招搖撞騙,麵對騙子定是恨之入骨,必須是除之而後快。
因此村民聯手處決了掛在樹上的那些仙人,心中並沒有什麼負罪福
毛翠翠繼續詢問,“老太,大概需要走多久才能走出這個地方?”
老太疑惑,“我們這兒是在大山之中,放眼望去便是連綿不斷的山,當你走完了腳下的這一座山,緊接著便會上另一座山,我不明白姑娘話裏的意思,走出這個地方具體是要走到哪兒?”
毛翠翠微微思索了一下,“老太所在的這個村子,以及附近的區域的名風習俗有所不同,我話裏的意思便是走到不同名風習俗的地方即可。”
“姑娘這話我就沒有辦法回到了,我在這片山裏呆了一輩子,去過最遠的地方便是隔壁村子,不過再往裏走應該也是大山,或者姑娘原路返回吧!”老太的心中她所在的這個地方已經是最為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