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隻有幾個在花園中打理花草的女仆,其他人都沒在家。
慕涼徑直回到房間,把自己扔到床上,蜷縮成一團,下腹的陣痛一陣一陣的傳來,手腳有些發涼。
怎麼會這麼疼,前世自己都沒有這麼疼過,難道是這具身體的原因?細細的冷汗冒出,背部也漸漸被打濕。
慕涼捂住腹部,慢慢的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慕涼感覺有人進來了,但實在是太累,眼睛都睜不開。
傅湮默一進門,就看到蜷曲在床上一小團的慕涼,修長的眉緊緊一皺,坐到慕涼的床邊,伸手探了探額頭,沒發燒,還有些涼。
矝貴,清絕的臉上充滿了不悅,自己才走這麼幾天,就把自己弄成這般模樣,欠教訓的小東西。
“阿涼……阿涼……”傅湮默聲音中滿是溫柔,大手握住慕涼冰涼的手,把床上的人叫醒。
慕涼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看到眼前放大的俊顏,“舅舅?你回來了?”聲音不是平時的清冷,玉朗,反而軟軟糯糯的。
傅湮默伸手把慕涼整個人拉進自己的懷中,“嗯,身體怎麼回事,哪裏難受?”
慕涼被炙熱的懷抱包-裹-住,似有似無的冷香圍繞著自己,下腹的疼痛也好似緩解了一些。
在寬闊的胸膛裏蹭了蹭,有些硬,慵懶的說道:“沒事,女生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過幾天就好了。”
傅湮默鄒了鄒眉,明白慕涼口中所說的,但看著懷中的人臉色蒼白到透明,眼中滿是不悅,手中抱著某人的力道又緊了緊。
難怪前幾個月有幾天小家夥精神不怎麼好原來是這麼回事。
精通文理的傅湮默當然知道女生每個月都有這幾天不舒服,但懷中的小東西有些嚴重了,藍眸深了深。
慕涼突然感覺一隻溫暖的大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炙熱的溫度隔著一層布料源源不斷的傳來,直達心底。
“還難受嗎?”
慕涼舒服的眯了眯眼,懶懶的說道:“好多了,不怎麼難受了。”
傅湮默輕輕地把慕涼放下,把被子拉好蓋上,“你睡一會,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在蒼白的唇角輕輕落下一吻。
慕涼點點頭。
傅湮默回到房間,換了一身衣服,從機場回來直接來找小家夥,身上還有微微的汗味,傅湮默不喜的鄒了鄒眉。
然後到廚房,找到紅糖和生薑,就開始煮。
不一會兒,傅湮默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紅糖薑水上了樓。
傅湮默將床上的人扶起,把紅糖薑水遞到慕涼唇邊。
“阿涼,把這碗紅糖水喝下去,會好受一點。”
慕涼迷迷糊糊的將遞到唇邊的紅糖薑水喝完,溫度剛剛好。
喝完紅糖水,心裏暖暖的,“舅舅,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很賢惠。”
傅湮默見眨巴著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小東西,伸手揉了揉慕涼的軟發“別貧嘴,趕快睡一會,今天家裏沒人,我去公司一趟,回來給你做午餐。”又在慕涼眼角輕輕落下一吻。
慕涼瑩白的臉上浮上一層緋色。
其實慕涼不知道,傅湮默這是人生第一次為一個人這樣洗更做飯,連自己的父母都沒有享受過的待遇。
傅湮默回到公司,紀楚立刻將這幾天堆積的文件送到傅大boss的辦公室。
並且開始彙報今天一天的行程:
“今天中午十二點和Estelle女士洽談這一季度主打品牌的合約,下午兩點,在國際Living有一場重要的記者發布會。下午四點在雲城在龍閣的拍會。晚上七點和愛爾華小姐共進晚餐。”
傅湮默頭都沒有抬一下,繼續批改著文件,道:“中午和Estelle合約的洽談,你去。國際Living的競標,把安子皓叫去。四點的拍賣會推了。最後一個……”
傅湮默抬起頭,冷冷的說道:“你沒有加進來的必要。”
紀楚聽完安排後欲哭無淚,最後一項是老夫人讓我安排的,我能不聽從嗎?
傅湮默看了一眼時間,拿起衣服就離開了。
紀楚呆了,boss,你這樣任性,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