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青冥出了門,一身黑白色運動服的南黎川站在門口。
司徒青冥臉上露出一抹驚訝,隨機也就釋然了。
“你聽到了?”
南黎川點點頭,沉默不語。
“這件事要從長計議,現在這種時候不能出一點差錯,阿黎,我知道你心裏怎麼想的,但你知道那個人對小瀾的意義,他們終究有一天會相見的。”司徒青冥看著少年的如墨的眸子更加陰沉,臉上也一點一點的浮上冷意。
“他不配主人。”南黎川的聲音裏滿是陰騖,還有一絲煞氣。
黑色如墨的眸子怔怔的看著司徒青冥,“當年他沒有保護好主人和小主人,讓主人不得已封印了小主人,自己也差點死掉,這些又要怎麼算?!”
司徒青冥明白當年的事對南黎川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可以說對七歲的小阿黎那是一輩子的陰影。
“阿黎,當年的事不全怪他,現在小瀾要見他這也是遲早的事,隻是少了一些契機罷了,現在小少主的能力也快要覺醒了,也必須去壓製住,至少在小少主十八歲之前夢魘之花的力量不能暴露,否則那時危險的不僅是小少主了。”司徒青冥說完,看著臉色還是陰騖的南黎川,心裏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拍了拍南黎川柔軟的發絲,“我去召集影衛計劃一下,你在好好想想,如果這次行動你不想參加,我也不逼你。”
南黎川手指緊握,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緋色的唇角已經沁出一顆血珠。
持續幾天,天空一直陰沉沉的,雪花大片大片的落下,外麵已經銀裝素裹。
慕涼手裏拿著一本從舅舅書房裏拿的書,窩在被窩裏,看著窗外飄飄灑灑的雪,心裏一直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
舅舅自從那天自己醒後,就去出差了,歸期不定,感覺有什麼重要的事一般。
巴庫也被舅舅送去了天窟,神獸的幼獸不能在外麵待太久,塵世的濁氣太多,對巴庫的生長不好。
“叮咚……”消息傳來的聲音。
慕涼劃開一看,是淩天。
“歌曲後期製作已經出來了,我發到了你的郵箱裏,有時間你去聽一下。還有,《霓裳淚》元旦播出,作為片頭曲主唱的你也要到場,到時候我打電話給你,來不來你自己看著辦——by淩天”
慕涼看完消息,看到最後那一句威脅十足的話,無奈的笑笑。
另一邊
Jillen這幾天臉上的笑容都沒有落下,筆直的站在門口。
“啪嗒——”門打開
一個穿著一身雪白的男子,臉上帶著半張鐵麵具,麵具蓋住了男子的半張臉,露出下顎和嘴唇,唇角有一條長長的疤痕,一直沒入麵具中。
“鬼冥,情況怎麼樣?”見到鬼冥出來,Jillen急忙問道。
鬼冥最近微微勾起,“主上的身體狀況已經開始慢慢的好轉,主上的病大多是心病,心病解開了,比什麼藥都管用。對了,主上已經都不是不願意接受治療的嗎?怎麼……”
Jillen嚴肅的道:“夫人沒有死。”
簡單的五個字,使鬼冥給鎮住了。
“夫人,沒有死?!!!”鬼冥自詡向來鎮定,此刻聽到這個勁爆消息實在是鎮定不下來。
鬼冥輕咳了一聲,按壓住自己震驚的心,難怪主上終於配合我治療,原來如此。
“我下去配藥了,趕快讓主上好起來。”鬼冥說完邁著急匆匆的步伐走了。
Jillen也敲了敲門。
“進來。”清冷的嗓音響起。
Jillen應聲而入。
夜寂仍舊帶著白玉麵具,但整個人不像以前那般陰騖,沉寂,此時多了幾分氣血,以前淡紫色的唇已經變成了淡淡的粉色,雖然不怎麼明顯,但比以前好太多了。
“night,聽鬼冥說,您的身體狀況開始好轉了。”
夜寂輕輕點頭,“我讓你派人的人有消息了嗎?”
Jillen搖搖頭,“還沒有,我們的人24小時不間斷的檢測,但仍沒有發現任何蹤跡。”
夜寂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果然。
心裏的那絲感應越來越強烈,是時候去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