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華大陸諸國林立大小王國之間常年的戰亂,百姓飽受流離之苦渴望過上太平安逸的生活。夏華1277年春百越國主楊儒駕崩,太子楊武傑繼大統,同年秋傾全國之力大肆造甲胄募鄉勇。
1279年秋,楊武傑在皇都越城歃血盟誓有生之年完成天下一統的霸業。封二弟劍無敵為征北大元帥領軍八十八萬由上黎出發;三弟田震東為征西大元帥領軍八十萬由洵黎出發踏上了武統的征途。
如今征伐二十載有餘,那位心懷大誌的雄主已經故去,而他的兩霸業還未達成。二十載的戰爭磨礪,讓百越的鐵騎如戰爭機器一般所向披靡,但是想要覆滅諸國建立一個統一的國度還有很長的一段路。
年僅十八的少帝楊勇繼位已有三年,其一直極力反對以戰爭的方式結束這動亂的格局,他一直秉承以和為貴推文崇尚的理念,想要發展經濟夢想以德治國平天下。一直有心阻止繼續西征北伐;加上朝中庸臣佞臣當道,宦官橫行蒙蔽聖聰導致征伐屢屢受阻。
劍無敵統領的北伐大軍,第七次北伐戰爭已經打了兩年,百越以北的南唐國被打的節節敗退半臂江山以經被百越鐵騎攻克,再有半載便可踏平王城。
戰事焦灼的緊要關頭泰山王劍無敵卻又收到來自少帝的詔書令其罷戰,如今戰事吃緊已經是最後關頭了劍無敵怎能甘心情願的停戰,直接下令砍了傳召官。
一連砍了三名傳召官後劍無敵之子鎮北侯劍姬勸道“父王,攘外必先安內,您當回皇城麵聖講明其中原委也讓少帝明白父王的良苦用心;少帝繼位以來一直不支持再生戰事,朝內奸臣當道聲勢日漸壯大恐怕會對戰事不利;如今父王您又屢屢抗旨恐怕少帝會誤認父王您老臣持重早有反意啊。”
“百越國大半的天下是我和你田叔叔打下來的,難道就憑他一個毛頭孩娃還想對付我們不成?”一提到這少帝楊勇他真是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大皇子楊羽年少夭折,二皇子楊武吉戰死沙場哪裏輪的上楊勇做百越皇帝。
“父王我等畢竟是臣子不宜違抗聖意啊,何不趁此機會回王城清君側除奸臣。”泰山王聽罷覺得頗有道理,當即便要點兵二十萬回師勤王。劍姬趕忙製止,畢竟諸侯王領兵如今可是死罪,有謀逆之嫌。聽罷劍無敵便攜劍姬帶著二十餘侍從騎著快馬星夜兼程趕往越城(皇城)。
“已有三載未踏入這越城了,看著威儀的城池圍牆。劍無敵心中感慨萬千,數十年前他們兄弟三人便是在此立誓有生之年天下一統。如今故地重遊心中難免苦澀。劍姬這是對這座城很是陌生,出生以來第一次離開邊疆來到這皇城。“這便是皇城嗎,很是恢弘。”
劍無敵和兒子劍姬一眾二十餘人剛跨進王城就被千軍包圍,“父王,看來皇城的主子對咱們的到來不是很歡迎。”劍姬一手放在自己的青芒劍上看向劍無敵淡淡的道。
“哼,區區螻蟻焉能憾虎?”劍無敵前踏一步手中虎頭大刀泛著森森寒光。
“你等傳話陛下,就說泰山王劍無敵要進殿麵聖。”
“將這群叛逆拿下!”也不知道是哪裏傳出一聲大喝。一眾士兵聞聲拔刀就上。
“找死!”報出名號之後卻收到如此禮遇,劍無敵直接就怒了虎頭大刀直奔而上,衝在最前麵的數名士兵瞬間殞命,血濺十步有餘。劍姬也毫不含糊青芒出竅一步殺一人,劍光一閃便是有幾人倒地,其身後的兩名青年一個手握龍爪槍一個手握方天戰戟,帶著數十名侍從也已經和這些士兵戰在了一起,這兩名青年便是劍無極在身邊曆練了十載的年輕將領劍英和劍心,兩人都是孤兒戰亂奪走了他們父母的命,被劍無極收養。後跟隨劍姬一同拜多位名師習武,劍姬三歲習武十二歲便跟隨劍無敵上陣殺敵,劍英和劍心便跟著他們的這位少主一同上了沙場,沙場十餘年的磨礪使三人的武藝在殺伐的實踐中變的更加精煉且高強。
劍英手握龍爪槍倘若狼進羊群每一次舞動槍身都有十餘名士兵倒地,劍心手握方天戰戟也好不示弱,砍殺數息已有數十名士兵死在他手裏。
不到一會一半士兵便倒地嗚呼。
“不愧是泰山王劍無敵,這才一會兒便將我帶來的士兵斬殺一半,就讓我來領教閣下的高招。”
聲音傳來的同時來人已經衝到劍無敵身前,其手中一杆丈許有餘的方天戟狠狠斬下,一個照麵竟將劍無敵逼退數步,劍無敵難以置信的看著來人強忍著心中的殺意。“後生武藝好生了得,我劍無敵這便要領教一下閣下的高招!”常年征戰邊境的劍無敵並不認得此人,但是堂堂泰山王他豈能容忍自己在一個黃口小兒手中吃癟,虎頭大刀蓄力其身子一躍而起憑著千鈞之力劈向來人方才他大意了這次不會再給其機會。來人不閃不躲手中方天戟硬捍被逼退數十步,前者再次壓製而來後者也不示弱直接硬接,硬捍十來回合之後被劍無敵一腳踢翻在地。劍無敵眼中的凶光褪去,眼中有些許讚許之意“如此年紀便能在我八成實力之下走過數十招,你這小將日後武藝不可限量告訴我你姓甚名誰?”
“末將呂承先奉命值守內城門,沒想到傳言是真的,泰山王果然反了!”來人手中方天戟狠狠杵在地上一口老血噴出。
“原來你就是那飛將軍呂承先,老夫在邊疆就聽說皇帝身邊有四大戰將各個武藝超群,今日得見果然是身手了得,你剛才說老夫反了?是哪個狗賊在蒙蔽聖聰汙蔑老子,我泰山王焉能反?”聽到來人的話劍無敵表麵波瀾不驚心中卻暗叫不好自己抗聖旨的事情已經傳開,看來得收斂一番以免造成君臣有嫌隙。
正待這時一個宦官裝束手持拂塵的太監從護衛中走了出來。“還不速速將叛逆拿下!”其手指著呂承先不滿道。呂承先冷冷的看了其一眼並沒有動作。“張闊,你不過是區區常侍本將難道要聽一個閹人的不成。”言語中滿是藐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