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這隻葵鼠像什麼。”覃可兒指著其中一隻圓滾可愛的葵鼠問石逸。
“就像老鼠,你吃過燒烤老鼠沒有?聽秘書說很好吃的。”石逸說著,不由惡心,他不過想看看,覃可兒惡心的樣子。
很多女孩子提到老鼠肉就煩,因為老鼠髒唄。
沒想到覃可兒沒有中招。反而笑著說:“你不覺得這隻葵鼠很像你嗎。”
“這是什麼話,我高大威猛,一表人才,說我像這隻葵鼠?”石逸一本正經說道。
“你看,它的臉這麼黑,身上卻是很白的,你不是這個樣子的嗎。”覃可兒笑得幾乎要差過氣了。
“喂喂,可兒,你可太不地道了,表麵上又斯文又矜持,怎麼偷看我洗澡啊,怪不得,我說洗涼房的門總關不緊!”石逸反擊道。
“哈,你哪隻眼見看見我偷看你洗澡。”覃可兒說著,準備去擰石逸的耳朵,幸好石逸早有提防。
已經把頭一偏辯解道“不是偷看我洗澡怎麼知道我的臉黑,身子白呢?”石逸也笑出了聲。
“你,打死你。”覃可兒總算被他說的滿麵通紅,順手從旁邊操起一把掃帚向石逸追了過去。
“謀殺親夫了,快來救命啊。”石逸抱頭鼠竄,他們在樓頂上追逐嬉鬧著,像兩個孩子。
手機響了。
“暫時放你一馬。”覃可兒一邊手還握著掃帚,一邊手拿出電話。
聽過電話後,覃可兒漂亮的麵容上陰雲密布,然後一副痛苦表情,手中的也掃帚滑落下來。
“可兒,怎麼了。”石逸發現不對勁,忙走到她身邊,拉著她的手。
良久,覃可兒的瞳眸裏汪起了霧花,:“養父去世了。”淚水像掉線的珍珠滴落下來。
石逸手忙腳亂的從兜裏掏出紙巾遞給她。
“石逸,我想請假幾天回去參加養父的葬禮。”覃可兒說。
“我陪你去吧。”石逸說。
“不用了,我自己去,你是我的老板,怎麼好。”覃可兒抽泣著。
“你就說我是你的朋友吧”石逸本來想說是男朋友的,但想到覃可兒說自己有男朋友了,欲言又止。
“這是我的事,自己處理就行,我跟你請一星期的假。”覃可兒擦著淚。
“要不,我讓秘書陪你去。”石逸繼續說道,一說到覃可兒要離去,他心中一陣慌亂渺茫。
但看著梨花帶雨的覃可兒這般傷心,他竟然不忍心說出自己的顧慮,他真怕,眼前美麗的女孩像漂泊不定的白雲,一去不複返。
“你不放心我自己去,就怕我不會回來吧,要不,你把這個月的工資扣下。”覃可兒一眼洞穿石逸心事。
“怎麼會?你養父在哪裏舉行葬禮?”石逸柔聲問道,心海翻滾,昨天司機小陳對他說,覃可兒買了上萬元的營養品,給泰國的養父寄去,這是一個家政服務員的消費嗎,顯然,覃可兒並不缺錢花。
“這很重要嗎?我去收拾行李了,明天早上走。”覃可兒眼睛失神,表情悲傷,著這種失去親人的神情,是裝不出來的。
“我幫你吧。”
“謝謝,我自己來。”覃可兒說著轉身回了房間。
石逸聽到一聲聲抽泣從覃可兒房間裏傳出來,他多想知道覃可兒明天要去哪裏?很明顯,覃可兒不願告訴他。
翌日清晨,覃可兒起來的時候,石逸已經把早餐弄好了,烤麵包煎雞蛋和豆漿。
“謝謝,你也會做這些。”覃可兒眼睛紅腫,顯然昨夜哭了很久。
“待會,我送你。”石逸說,話音剛落,他的手機響了,原來是莫小凡打來的,總廠不知什麼原因,昨夜發生火災,有三名員工被燒死,他不得不親自處理這件事。
“你去吧,我讓小陳送就行了。”覃可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