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歡在A市折騰了兩三,都沒有辦法弄到霍家的邀請函。
人家是第一豪門,很多有錢人都弄不到邀請函,她一個既無權又無勢的女人,哪能弄得到?
眼看離霍家舉辦宴會的時間越來越近,白清歡那個著急呀。
這晚上,她接到母親的電話,由於她這一次沒有錢給家裏,母親是打電話過來罵她的,甚至警告她,她再不給家裏打錢,就叫她永遠都別再回去。
母親無情的話讓白清歡心如寒冰。
同是女人,為什麼許雨晴是父母兄長的掌上明珠,家人早早就幫她定下了霍堯這麼好的丈夫。
而她白清歡,也是父母唯一的女兒,卻不像許雨晴那樣深得寵愛,反而成為了父母家人需索無度的對象。
有那樣的家人,就算她會印錢都印不到那麼多錢給他們用呀。
白清歡心裏其實清楚霍堯過的話是對的。
她沒有義務養哥哥弟弟。
過去是她心太軟,想著自己還是孤身一人,收入又高,能幫就幫。
結果幫成了習慣,一次不幫就成了罪人。
霍堯會不會是因為她這樣子,所以才會不想理她,害怕搭上了她,他會成為她家饒取錢機?
白清歡一個激靈。
肯定是這樣。
否則那麼愛她的霍堯不會冷漠待她的。
煩悶的白清歡走出了她現在住的那家酒店,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
走著走著,她走到了歡樂酒吧門前。
曾經在A市待過,她是知道歡樂酒吧的,隻是她一直沒有機會進去,主要是裏麵的消費太高,偶爾去一次,她是能消費得起,但她舍不得。
今晚心情不好,她從偉爾高集團出來時,也拿到了一筆錢,那筆錢她沒有給家裏一分,進歡樂酒吧發泄一下鬱悶的心情,還是夠的。
腳下一轉,白清歡就走進了歡樂酒吧。
“歡迎光臨。”
一進門,兩名身著紅色旗袍,身材高佻,麵容姣美,氣質端莊的迎賓姐,含笑禮貌地朝白清歡躬著腰。
白清歡腳下微頓,打量了兩名迎賓姐好一會兒,她們一直保持著大方得體,放任她打量。
早就聞聽歡樂酒吧的服務員素質很高,在裏麵看到陪酒女郎就如同看到選美場麵一樣。
白清歡有點相信了。
歡樂酒吧的老板思維就是不一樣。
怪不得歡樂酒吧自開始營業的那一起,就霸占了行業裏的龍頭地位,多年來,也無人能撼動左右,反而越來越有地位。
很多人都以到過歡樂酒吧為榮。
白清歡不急著要酒,而是先找了個位置坐下來,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如果不是裏麵放著的DJ舞曲太吵,她都以為這裏麵是一家高級酒店,裝潢太豪華。
靜坐了好一會兒,白清歡才喚來服務員,要了一瓶紅酒。
歡樂酒吧雖然是放縱的地方,但都是以自願為主,白清歡自進來開始就靜坐,除了叫酒之外,並不與他人搭訕,眾人便知道這個女人不是隨隨便便的,沒有人過來打擾白清歡喝酒。
喝了半瓶的紅酒,白清歡的臉上染上了紅雲,其實她酒量不錯,就是喝了酒容易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