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我三哥上次出差回來買了很多珠寶給我,我一戴一套,都要戴上一個月才能戴完他送的。”
許正陽對她這個妹妹,真的疼入了骨。
原身,其實是很幸福的。
要是知道她是個替代品,不知道許家人會如何?
唉。
還是得繼續演戲。
霍堯沒有再接話,許正陽送的是許正陽的,他送的是他的心意。
現在他還沒有買到珠寶給他,先不,等買了再吧。
“你去剪了院子裏的花。”
雨晴洗手,從霍堯手裏接過了花束,“剪了怪可惜的,昨那場暴風雨已經摧殘了它們一遍。”
“免得再被摧殘,我便把它們剪下來,給你插在花瓶裏。”
“我還是第一次聽人把剪花得那樣清新脫俗的。”
雨晴抱著花束走出廚房,交待了周嬸看著蒸餃子。
霍堯牽著兩個孩子跟著她走。
這個時候蘭姑從屋外進來,手裏同樣抱著一束花,還拿著一卷似是畫作。
見到一家四口,蘭姑頓覺得自己的腳步沉重如鉛。
這束花是花店的人送過來的,她問過了,但問不出是誰送的。
花店的人隻是一位客人訂的,要求他們大清早就把花送過來。
給的價錢高,花店的人不介意起個大早送花。
霍堯瞧見蘭姑抱著的花束,眼神沉了沉,不用問也知道又是神秘人送來的。
真是陰魂不散。
“拿過來吧。”
見蘭姑轉身想走,霍堯沉聲道。
蘭姑止步,扭頭轉身,訕笑地道:“大少爺,也不知道是誰送的,要不,扔垃圾桶去?”
霍堯不是滋味地看著雨晴,“扔得掉花,擋不住人家追求的腳步。”
蘭姑:大少爺話好酸。
她也在心裏罵著送花之人,那人簡直就是標榜著三旗幟的,明知道大少奶奶已為人妻為人母,竟然三番四次給大少奶奶送花,還是送到家裏來。
大少爺和大少奶奶好不容易從相敬如冰變成了相互融洽,被那人這樣一摻和,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雨晴把霍堯剪下來的花束插到花瓶裏。
“沒有空花瓶了,把那束花扔掉吧,下次花店的人再送過來,就當著花店的人的麵把花束扔了,花店的人會轉告送花之人。”
蘭姑疊聲應著。
霍堯臉色和緩幾分。
“那是什麼?畫嗎?”
霍堯指指蘭姑另一邊手拿著的東西。
蘭姑嗯了一聲。
“拿過來看看。”
蘭姑猶豫一下,還是上前,把畫作交給了霍堯。
然後,蘭姑趕緊抱著那束花溜出大廳,扔掉花束。
盼盼對哥哥道:“哥,蘭姑好像兔子,跑得好快。”
霍禹偷瞄一下爸爸的臉色,拉著妹妹也溜到一邊去,聲地對妹妹道:“咱們待會兒能多吃幾個餃子。”
盼盼不明所以。
霍禹嫌妹妹笨,聲解釋:“爸爸在生氣呢,生氣的時候還有食欲嗎?這樣咱們不是能多吃點?”
盼盼點點頭,哥哥得有道理。
“除了餃子肯定還有其他的,媽媽做的早餐多樣化,咱們都能多吃點。”
盼盼眉眼都帶著笑。
霍堯耳朵尖,聽到兒子的話,他麵無表情地叫喊:“霍禹,吃完早餐後,寫數字,從1寫到1000,寫一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