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飯散散步助消化,這也被你們拿來說事?”
蘇一帆不想多解釋,這些狼崽子個頂個喜歡花邊新聞,說到美女兩眼都是獸光。
宋全福一臉奸笑:“老大雖說大難不死,估計受驚不小。昨晚哥們還在議論,怕就怕傷了老大的榴彈炮,以後不喜歡美女,不知便宜那隻狼?”
範思哲落井下石:“炮管肯定有問題,除非重新回爐製造。”
“靠!你們這些有人形,沒人性的家夥,咒我啊?”
範思哲大聲喊冤:“木有咒你,這不是擔心嘛。所謂兄弟,兩肋插刀。如果不幸言中,大家不都有點盼頭嘛......”
“靠!我咒你們木有女盆友。”
蘇一帆咬牙切齒,給這些損友豎一個中指。
想起了今日剛剛順到的紅塔山,剛進摸索一下掏出來。
“今日有好煙,先堵住你們那張臭嘴。”
說罷,散了一圈。
“喔靠,紅塔山?”
會抽煙不會抽煙的都不缺,人模狗樣地點上火,噴雲吐霧。
“老大手裏沒錢,肯定不會買這種煙抽,一定是誰孝敬的。”
蘇一帆也沒有隱瞞,伸手指了指說:“老子是窮鬼,哪有錢買煙抽,從上麵順的。”
盧聖濤等人伸出大拇指比劃一下,老大就是牛逼,擦油擦到領導那兒。
“老大,明日周末,叫著喬夢溪同學一起去改善生活。”
食堂的飯食也就那麼回事兒,想吃的好一點,那就要到校外去吃。
同住在一個宿舍,蘇一帆幫助喬夢溪的事情,瞞不住室友。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周或者兩周,室友們輪著請蘇一帆和喬夢溪吃飯。
蘇一帆沒有錢,不代表別人也沒有錢,隻要在承受範圍之內也就不說什麼了。
鄭海波說:“老大,讓喬夢溪招呼一下她的室友,人多熱鬧嘛。”
李俊豎了個中指,鄙視道:“人多熱鬧恐怕隻是個借口,某人對某人思春,找個借口這麼爛,不如直接說來的爽快。”
宋全福開了張牌,說:“大學四年,海波現在才開竅,早幹什麼去了?”
“是啊,即便追上了又如何?還不是天各一方,海波呀,我勸你不要瞎忙,光棍也不在意這點時間,等畢了業回家再找吧。”
好嘛,除了蘇一帆沒有開炮,所有的炮口都對準了鄭海波。
這一頓亂炮打的鄭海波找不著北,氣道:“老子掏錢請客也堵不住你們的嘴巴,夠毒的,此話就此打住,不準再說了。”
“那可不行,不花點代價想讓我們閉嘴,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如果鄭海波閉上嘴,也就那回事了。
現在麻煩了,這些損友特喜歡幹痛打落水狗的事,不吐血不會罷休。
鄭海波舉雙手投降:“每人兩瓶啤酒,這總行了吧?”
宋全福樂了,敲竹杠誰不會:“哈哈哈,你這也太小氣了,啤酒管夠,否則,你知道的。”
鄭海波眼珠子轉了轉,看了一眼蘇一帆,心想,你就是想多喝,那也要老大不幹涉。
“行,老子豁上了,啤酒管夠。”
這邊打牌熱鬧,很快屋子裏擠滿了看熱鬧的人。
這年月業餘生活不多,追女朋友的不是沒有,比後世少多了。
打牌唯一的刺激就是貼紙,哪一方輸了,就被對方往臉上貼紙條,幾把下來,六個人臉上沒有一個幹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