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易夢蝶在蘇一帆麵前老實的像隻小貓咪,對上易儒信一點都不落下風。
兄妹倆相鬥也不是一年兩年了,也算伶牙俐齒。
易儒信楞了一下,避開要害問題,反擊道:“就算不接盤也不能這樣被動,至少在媒體上做點文章,總比被動挨打強一些。”
“事發突然,我還沒想好應對之策。再說了,讓對方表現一下也好,看看他們的真實目的是什麼,也好有的放矢。這件事你不要管,我有能力應對。”
就算是親哥哥,易夢蝶也不會說實話,嚴守商戰秘密。
更何況蘇一帆也沒有把自己內心想法全盤說出來,走到哪一步安排到哪一步,至於整個計劃如何,也隻有蘇一帆自己知道。
易儒信撇撇嘴,吹,你使勁吹。
從小看著你長大,能吃幾碗米飯別人不清楚,我這個當哥哥的還不門清?
真是的,從什麼時候開始學著臉皮厚了,動不動就吹噓自己有能力,還真以為是香江女性豪傑?
“嗬嗬,不是你有能力應對,是蘇一帆有能力吧?”
妹妹有多大能力,當哥哥的心裏知道也就罷了,何必當麵打臉。
顯然,易儒信話語中略帶嘲弄。
不過,易儒信忘記了對方是女人,若論鬥嘴,他一點都不占上風。
所以,易夢蝶直接懟回去:“蘇一帆有沒有能力,我不知道。即便是有能力,也算是我有能力,這有區別嗎?行了,你在一邊看戲吧,別影響我的情緒,亂我陣腳。”
你說易儒信憋屈不憋屈,易夢蝶可以沒有能力,人家男人有能力,這有區別嗎?
易儒信隻得歎息一聲,舉手投降:“好好,我在邊上看戲,有需要說一聲。”
“嗯,這還差不多,掛了。”
被表揚了,易儒信摸摸鼻子,回想一下對話的內容,好像沒有半點價值。
在易通地產這件事上,妹妹易夢蝶壓根就不想讓他摻和,想掙錢木有機會啊。
咳咳,還真的隻有看戲的份。
易夢蝶要應付的不光是他的哥哥易儒信,伍氏一門是親戚,除了伍傑自己想知道點什麼,他被周圍的人騷擾的也夠嗆,隻好打電話問他的姑姑伍芷鈺。
伍芷鈺是個老太太,哪裏知道這些事,問了也白問。
木有辦法,伍傑把電話打到易夢蝶這裏。
“夢蝶,你這易通地產股價跌的挺凶,這連著兩天了也沒見你有所表現,有點兒不符合常理啊。怎麼說,易氏家大業大,被人這樣虐有點說不過去。”
“怎麼就不符合常理了,股票本就應該漲漲跌跌,哪有隻漲不跌的股票,你告訴我,我也去發點財。”
易夢蝶扯歪理,不想涉及到易通地產實質問題。
“不是這樣吧,媒體的報道難道不是有人刻意為之?我都打聽明白了,是怡和係在背後做文章。你不要太大意,小心被人算計了。”
伍傑雖然是個公子哥,心眼卻不壞,竟然開始提易夢蝶擔心起來。
易夢蝶故作恍然:“原來是怡和係在作怪,看來我的小心一些才好,謝謝傑弟了。”
能說什麼,伍傑出於好意提醒,易夢蝶隻能這樣說。
“謝什麼,都是自家人,有需要幫忙的地方說一聲。”
這就有點吹牛了,伍傑有多大本事,易夢蝶心裏清楚。
在伍家他說了不算,手裏是有點錢,那也要分幹什麼事,用在上市公司之間廝殺上,連個水泡都不會冒。
“那我就不客氣了,到時候你可要說話算話,掛了。”
伍傑問出什麼來了?
屁,什麼都沒有,而且還作出了一個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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