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
楚良要是讓楊飛把自己的未婚妻,就這麼帶出了楚家大院,以後楚家還怎麼抬得起頭來?
他不再裝作儒雅斯文的樣子,幾步衝到了梁佳宜的麵前。
“佳宜,你想過楚家和梁家的麵子嗎?你要是這麼走了,把我置於何地?”
楚良是個心高氣傲的人,他根本不屑和楊飛說話。
梁佳宜聽了楚良的話,看了父母一樣。
不遠處,楊餘容的臉色充滿了憤怒,父親梁實通卻好奇地盯著楊飛,皺著眉頭。
而另外一邊,楚良的父母,卻十分憤怒。
楚良的母親後麵,已經多了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漢子,對楊飛虎視眈眈。
而院子大門口,也有三四個同樣穿著的保鏢,嚴陣以待。
另外,一個山羊長須的青袍老者,也出現在楚母的身後。
梁佳宜的心中一寒,楚家可是高門大戶,而這幾個人,應該就是楚家最精銳的保鏢。
她又開始掙紮起來,苦苦哀求楊飛。
“楊飛,你放開我,你闖大禍了,趕緊走吧。”
楊飛不屑地撇嘴冷笑,懶洋洋地看著楚良。
“原來在你的心中,佳宜的幸福,並不如兩家人的臉麵重要?”
楚良深深地凝視著楊飛,仿佛此刻才看見了楊飛。
“你想清楚了嗎?要和楚家和梁家作對?”
楚良說話的時候,語氣十分低沉,威脅的味道很濃。
楊飛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指著楚良裝腔作勢的臉,淡淡地說。
“擦去你眼角的眼屎再和我說話,你媽媽沒有教過你,要養成洗臉的好習慣嗎?”
楚良愣了一下,隨即臉色大變,手忙腳亂地擦著自己的眼睛。
對於這種人來說可,眼角出現了髒東西,比殺了他還難受。
可是,他擦了半天,卻什麼都沒有現,不由得勃然大怒:“你欺人太甚!”
他一把伸手向梁佳宜的手抓去,嘴中同時叫道。
“佳宜,別和這種下等人在一起,回來。”
楊飛的腳下,輕輕轉了半圈,梁佳宜的身子隨之右轉。
楚良立即抓了一個空,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上。
楊飛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神色十分奇怪:“你不燙嗎?”
楚良愣了一下,這才感覺到手心劇痛無比。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心竟然多了一塊熱氣騰騰的紅燒肘子。
剛出鍋的紅燒肉,溫度很高,楚良燙得慘叫一聲,在原地轉起了圈圈。
楊飛的身後,女孩阿錦驚叫起來。
“我的紅燒肉,可惡!”
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
楚良當然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抓紅燒肉,肯定是楊飛搞的鬼。
隻是所有的人,都沒有看清楚,阿錦碗中的紅燒肉,究竟怎麼落在楚良的手心中的。
不遠處,鍾表哥的臉色十分凝重:“這家夥的手腳,快得不可思議。”
“他一定是丹勁以上的高手,真看不出來,這小子這麼厲害。”
楚良慌不迭丟了手心的中燒肉,一看手掌心,卻已經燙出了水泡,又紅又腫。
楚良連番被楊飛戲耍,心中的怨毒之意,徹底爆出來。
他猛地向楊飛撲了過去:“混蛋,我和你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