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長老麵麵相覷。
最後,源本樺終於鼓足了勇氣,上前深深鞠了一躬。
“稟告會長,踢館者楊飛,昨天晚上沒有回到武道館,連我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嘶!
織田五方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的眼睛開始充~血。
織田五方從一開始,就盡量壓製的怒氣,好像一點火星點著了汽油,騰騰的升了上來。
“他打死打殘了這麼多人,你們竟然不知道他去哪了?”
源本樺搖了搖頭,眼眸中都是絕望之色。
“我們知道他闖禍之後,也派弟子四處尋找他的蹤跡。”
“然而他就好像人間蒸了一樣,完全沒有了蹤影。”
冷汗從織田五方的額頭上冒了出來。
這個該死的千機流弟子,闖了這麼大的禍,現在黑鍋甩給了源本樺,連自己也跑不掉了。
這個殺千刀的混蛋!
源本樺愣愣地看著織田五方。
“會長,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織田五方一把揪住了源本樺的前襟,因為憤怒,他聲音都有些嘶啞了。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找到這個混蛋。”
“隻有他站出來,我們才能夠把這件事情說清楚。”
“不然的話,桑國軍方不會放過我們,皇室那邊我們無法交代。”
“最重要的是,井田初一大人那一邊,我們沒有辦法麵對他。”
“到時候,你我隻能切腹自盡,以謝天下,你聽明白了嗎?”
源本樺打了一個寒噤。
他早就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可是沒有想到,事情居然嚴重到這樣的程度。
織田五方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抓住源本樺的衣襟更加用力了,脖子之中青筋畢露。
“還有另外一個問題,他到底是否是千機流弟子,你查清楚了沒有?”
“如果這家夥是外國的間諜混入,想攪亂武道金劍大會。”
“這一份失察之罪,你我更是難辭其咎,要上軍事法庭接受審判的。”
源本樺瞪大了眼睛,他好像溺水的人找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似的,想到了井田雄一。
“我想起來了,這個人是離島千機流分館井田雄一推薦來的,據說是離島千機流的副館主。”
織田五方瞪大了眼睛:“離島千機流?”
源本樺點了點頭,隨即壓低了聲音似的。
“這個人是離島千機流分館推薦上來的,但是據我所知,他的身份可不是那麼簡單。”
“這個人使用的武道心法,類似千機流老宗主的天神捶。”
“擊其一點,卻能毀滅整個人體,這是千機流老宗主的獨門心法,我絕對不會看錯。”
織田五方倒吸了一口涼氣,原本已經瞪大的眼睛,此刻顯得格外猙獰。
“你說的是背叛桑國,歸附華夏吟雪樓的大島宗主嗎?”
源本樺點了點頭,語氣之中露出深深的疲憊之意。
“大島宗主自從飲雪樓被毀滅之後就失蹤了,再也沒有出現過。”
“然而這個家夥卻施展出了大島宗主的天神捶,我有理由懷疑,他有可能是大島宗主的再傳弟子。”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這一次他來到桑國,說不定隻是為了替大島宗主的家人報仇而已,還請會長明鑒。”
織田五方的心神稍稍鬆懈了一些,卻依然板著臉。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是得找到這個人才可以確定。”
“但願這隻是桑國內部的武道恩怨,否則的話,軍部和皇室介入,你我都沒法交代。”
織田五方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憂心忡忡。
“在沒有找到這幫人之前,我還是得去找井田初一大人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