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議論紛紛中,擂台上的桑國武者咧嘴笑了,顯得十分獰惡。
他慢慢地伸出了左手大拇指,向龍海伸了出去,然後翻轉,大拇指猛地往下一戳。
然後,這家夥輕蔑地看著龍海,懶洋洋地說了一句。
“五十年前,我的先輩曾經送給你們華夏人一個稱號,我一直都覺得很有道理,你想不想聽聽?”
龍海明知道這個混蛋沒有憋著好屁,冷冷地看著他,一言不。
桑國武者死死咬著牙齒,自顧自地接下去。
“這個稱號,就是東亞病夫,哈哈哈……”
他放肆地大笑起來,仿佛聽見了天下最可笑的笑話,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捂著肚子彎下了腰。
轟!
龍海隻覺得全身的血,都衝到腦子中去了,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頃刻之間燃燒起來。
這個屈辱的稱號,曾經伴隨了苦難的華夏人半個世紀。
自從華夏崛起之後,再也沒有誰敢提起過。
可是,眼前這個桑國人,居然又再次汙蔑華夏人,而且在這樣隆重的盛會上。
吼!
龍海的喉嚨中,出野獸一般的咆哮聲中,身子好像一顆出膛的炮彈,直接向桑國武者撲了過去。
楊飛見龍海憤怒之餘,衝昏了腦袋,奮不顧身地衝了上去,頓時皺了皺眉頭。
桑國武者慢慢抬起頭,獰惡通紅的眼眸,好像捕獵的野狼似的。
砰!
下一秒,桑國武者的身子,騰空而起,重重一記劈掛腿,砸爆了空氣,向龍海砸了下來。
楊飛歎了一口氣,他知道就衝著桑國武者這一擊,龍海敗局已定。
龍海的擒拿手,靈動而狠辣,再加上神出鬼沒的禹步。
哪怕遇到結丹高手,隻要不和對方硬拚,也有機會取得勝利。
但是,龍海此刻被對方語言激怒,衝動之下和對方硬拚,這一局其實已經輸了。
果然,桑國武者一記劈掛腿,居高臨下,威力十足,而且打擊麵很大。
龍海實在避無可避,隻得曲肘護住腦袋。
砰!
隻聽一聲悶響,龍海身子踉蹌後退,手肘完全被桑國武者這一腳踢開,門戶大開。
他隻覺得胸腹之間,熱辣辣地生疼,臂骨好像被千斤檑木衝撞了似的,酸軟麻木,已經無法舉起手臂。
“不好,大師兄有危險!”
亨利一聲驚呼,忍不住就要衝上前去。
然而擂台高達三米,一時半刻,亨利哪裏衝得上去?
桑國武者得勢不饒人,眼看著龍海空門大開,一記穿心腿,直踢龍海的心髒位置,竟然想要他的性命。
擂台下,不少人都驚叫起來。
雖然拳腳無眼,但是武道金劍大會是正規的武者競技,重傷者有之。
但是這幫狠下毒手,要人性命的事情可不多見。
桑國武者的嘴角邊,露出獰笑之意。
而站在擂台下邊的幾個桑國武者,也都陰測測地冷笑起來。
嗤!
就在此時,一物破空而至,撞在桑國武者的胸口。
那東西細小至極,卻宛如蘊含著千鈞之力,。
隻聽一聲悶響,桑國武者的身子,好像被d字形的火車頭碰撞似的。
他的穿心腿中途改變了方向,向擂台之下拋飛出去。
擂台下,一個桑國武者見同伴被打得砸下擂台,頓時張開了雙臂,想上前接住同伴。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