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狂歡一夜的紐約掀開新的篇章。
醉漢們還在九神遊,苦逼的公職人員已經進入到工作崗位。
嘀哩哩!
從淩晨開始,紐約警局的報警電話就響個不停。
搶劫,強奸,鬥毆,偷竊,失蹤……
紐約第一定律:凡是狂歡夜之後,社會上都會出現一大堆爛事。
從業兩年以上的警察都見多不怪了。
“哈嘍,這裏是紐約警局。”
接線員熟練的拿起電話,重複著相同的話術。
“先生,我要報案!”
報警人是位女士。
“請。”
“我丈夫昨與朋友出去喝酒但徹夜未歸,今早去他們常去的酒吧找人,老板他們昨夜早早就散場了。”
“嗯嗯,您繼續。”
接線員對同事伸出三根手指。
同事嗬嗬一笑,轉身用水性筆在白板上的失蹤一覽記上一筆。
無趣的工作需要適當的放鬆,而警員的放鬆方式就是賭博,賭4時內哪種類型的報警電話最多。
目前來看,打架鬥毆遙遙領先,失蹤案還需要多加油。
“我丈夫愛喝酒,但從沒有不回家的情況,我擔心他遇到麻煩了。”
“您有什麼證據嗎?”
報警人沉默片刻,抽泣道:“我在酒吧隔壁的巷口,發現了他昨穿的衣服,衣服破了幾個洞,地上還有一灘血液。”
衣服破洞,地上有血!
一臉沒睡醒的接線員聽到這幾句話,表情瞬間就變了。
“女士,那間酒吧在什麼位置?還有您和您丈夫的姓名……放心吧,我們這邊馬上出警。”
“出什麼事啦?”
掛斷電話,同事擔憂的問道。
“那個變態連環殺手又出現了,趕緊通知警長。”
“shi!我去打電話。”
狂歡夜過後,亂七八糟的案件堆積如山。
警局大部分警察都在外麵執勤,就連平時坐辦公室喝咖啡的警長也不能例外。
但接到這通電話後,警長二話不就帶領手下趕往事發地。
…………
七八輛警車停在路邊,酒吧隔壁的巷被拉起了警戒線,一群五大三粗的警察守在巷口兩側。
“這就是我丈夫的衣服,領帶還是出門前我幫他打的……”
一位三十多歲的女人站在巷子裏,指著地上的衣服抽泣著向警長彙報情況。
“不用查了,肯定是他。”
偵查過現場,聽完報案人講述,警長沉痛的下達判決書。
“三內連續犯下九起命案,我從未見過這麼猖狂的殺人犯。”警員氣憤道。
“他確實猖狂,但那是因為他有狂妄的資本。”
“警長,您這是什麼意思?”
“現在還不明白嗎?這根本就是一起超能力犯罪案。”
“超能力者……”警員有些驚訝,思考後點頭道:“也是,除了超能力者,普通人哪有這個能力。沒有屍體,沒有監控,沒有目擊者,什麼都沒有隻有一灘血和一堆破衣服。”
“把案情合並整理上報吧。”
警長長歎一口氣,為自己的無能而惱怒:“雖然很想把他抓捕歸案,但超能力犯罪案已經超出了我們的能力。”
“好吧……”忙碌多日一無所獲,警員也有些氣餒:“那上報給那個部門?”
“神盾局!”
…………
神盾局的手很長。
凡是地方警局管不了的案子他們都要接手,如果遇到感興趣的案子,不管當地警局願不願意,都必須無條件退出案件。
同樣,神盾局也是美國執法機構的最後都一麵盾牌。
如果神盾局選擇將案情擱置,那這個案子基本上就會變成懸案,沒有人願意碰的那種。
下午,紐約警局將連環殺人案整理好,親自派人送往神盾局。
這起離奇的案件隨機分配給神盾勞模——科爾森特工。
可憐他為神盾局勞心勞力,連頭頂都熬禿了,可神盾局連個對象都不給他分配,至今還打著光棍呢。
“超能力殺人案……”
看完卷宗,科爾森皺起眉頭,腦海裏想到了醜組織。
沒辦法,誰讓醜組織裏超能力者紮堆呢。
“不,不太像。”
“什麼不太像?”手下的跟班特工問道。
“這些案子,不像醜組織的風格。如果是醜組織出手,恐怕不會這麼低調的。”
三殺了九個人,這特麼還叫低調?
見領導在思考,跟班強忍著沒有吐槽。
科爾森辦案無數,在案件一籌莫展的情況下,還是找到了破案思路。
“用曼哈頓計量法,鎖定嫌疑人的居住範圍。”
聞言,跟班特工眼睛一亮,我怎麼沒想到呢。
曼哈頓計量法是一種數學建模,將不同的案發現場、工作地點、出現地點等所在地帶入數學公式,就能推算出嫌疑人住所的大概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