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定走在回家的路上,路過一個小攤隨便吃了東西,今天和經理吵了一架,然後被炒魷魚了,所以多點了一瓶啤酒,喝完這瓶酒,明天就要找工作了。現在年輕,不愁找工作,可是就算要找,也應該找一個穩點定的,他不怕吃苦,可是禁不住經理的吝嗇。
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看不上你,你做什麼都不行。要是看上你了,就算不行也會把你扶上去。所以說跟對人是多麼重要。剛走到小區門口,突然頭頂一痛,安文定向前一撲,重重的趴在地上,鮮血很快染紅了地麵,也不知誰喊了一句:“死人了。”
送到醫院的時候安文定已經不行了,享年24歲。“啊!好痛,誰亂丟東西啊!不知道高空亂丟東西是違法的嘛!”安文定頭有些昏昏的,等清醒過來後發現自己靠在一棵樹上,咦,這是哪?不是在自家小區嘛!再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人換了。
麻蛋,誰偷我衣服,不對,難道說自己穿越了?啪,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好痛!早知道剛才就應該下手輕點。安文定的心理素質不錯,很快適應下來,穿越了也不能大意,摸了摸身上,啥也沒有,還是趕緊找人問問這是哪?然後找份工作,先活下去再說。
走到一個三岔路口,前後都不見人煙,安文定看著地上的腳印,有些是新鮮的,有些已經看不出來了。安文定尋著有新鮮腳印的那條路往前走著,說不定天黑前能看到人家。就在安文定趕路的時候,前方一個茶攤上坐著兩個人愁眉苦臉。
一個中年文士長須白麵,另一個則身材高大,滿手老繭,一看就是有武藝在身之人。“高師爺,你說接下來可怎麼辦啊?”高師爺瞥了他一眼,“你問我,我問誰去?我說孫元龍,你不是自覺武藝不凡嘛,怎麼區區幾個土匪都搞不定?”
孫元龍不滿道:“我武藝高又怎樣,那些土匪從上往下扔石頭,又沒有盾牌格擋,擦著就是傷筋斷骨,若是被砸中了,那還不是和縣太爺一樣。”高師爺厲聲道:“住口,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這事休要再提。”說完還小心的看了看四周。
好在這裏偏僻,行人少,店家也隻有一個,沒人注意他們。兩人正說著的時候,安文定從一邊走過來,走的呼哧呼哧喘不過氣來,看到有個茶攤,立馬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店家看到他之後,“這個爺要吃點什麼?”
安文定擺擺手道:“不吃飯,我跟你打聽個事,這附近是哪裏?往哪走有城鎮?”“哦,這是三元山,您往前走就是定平鎮。”“多謝店家。”突然聞到一股香味,安文定肚子不爭氣的咕嚕咕嚕叫起來,“店家,能不能給我一個包子,我身上的錢丟了。”
店家見他原來是個窮鬼,擺擺手道:“我這裏又不是善堂,走走,趕緊走。”額,算了,再忍忍,等到了鎮上找份工作,到時候在填飽肚子吧。就在這時聽到有人叫自己,“小兄弟,來一下,對,就是你。”安文定上前道:“兩位找我有事嗎?”
高師爺道:“小兄弟還沒吃飯吧,店家,來幾個肉包子。”“好嘞,熱乎乎的肉包,您請用。”高師爺將包子推到安文定的身前,“小兄弟,別客氣,請用吧。”高師爺笑的越開心,安文定心裏越打鼓,這貨不會是看上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