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湯下當滅,為什麼還要去幫助成湯下,你,你這不是把龍族往死路上帶嗎?”著,敖廣一臉懷疑的看向敖信。
敖信見狀神色不改,開口道:“你的不錯,成湯下當滅,看上去不是一個值得合作的對象,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成湯當滅,這件事你我知道,庭知不知道,他們準備了這麼久,你覺得,還會缺龍族的這一份助力嗎?”
聞言,敖廣眉頭一皺,似乎想到了什麼。
敖信見狀繼續道:“常言道,錦上添花比不上雪中送炭,龍族對於庭選擇的那一方來,可有可無,但對成湯下而言,卻是不可或缺的助力,也隻有這樣,才能在成湯下獲勝之後,被成湯下感激,以人間正統的王朝身份,冊封龍族為地正神,供奉龍族做人族的圖騰象征。”
“如果選擇和庭選擇的那一方合作,龍族隻怕又是被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存在,當年你帶著龍族投靠庭,最終得到了什麼,雖然苟延殘喘的活了下來,卻要日日被困在這海底煉獄之中?”
“為什麼庭不殺了那群海底妖獸,反而要被困在這裏,是庭的仁慈嗎?不是,是庭不好處理龍族,所以才故意找了個借口,將龍族困在這裏,對於那群仙神來,龍族立下再多的功勞,也是異類,是妖孽,是不被允許和仙神並列的。”
“這樣的教訓,有了一次已經夠了,你還想來第二次嗎?和庭合作,隻是與虎謀皮,不可取。”敖信冷笑道。
敖信這一番話,可謂是道敖廣心理去了,隻見他的龍爪收緊,深深的插入身下的海底石山之中,眼中滿是濃濃的怨恨,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看向敖信。
“可是,如果和成湯下合作,豈不是要和庭為敵,到時候,隻會把龍族帶入萬劫不複的境地,不行,不行,不能這樣冒險。”
見狀,敖信冷笑一聲,滿是譏諷的道:“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和成湯下合作,敖廣,你真的以為,不和成湯下合作,龍族就能安然無恙了嗎?”
“什麼意思?”察覺敖信話裏有話的樣子,敖廣眉頭一皺,質問道。
“你還記得我剛剛的嗎?庭要冊封神靈,就必須讓那些人擁有足夠的功德才行,可是,推翻一個人間王朝而已,能有多大困難,能有多大的功勞。除非,推翻這個王朝的時候,有著足夠的困難,困難越大,功勞才會越大。”敖信冷冷地道。
“因此,在推翻成湯下的時候,庭一定會讓推翻成湯下有足夠的困難才行,地之間,不屬於正道的人有多少呢?庭隻有把他們一一逼到成湯下那一邊,才能擁有足夠的困難,你,鎮壓了無數海底妖獸的龍族,會不會被庭看在眼裏呢?“
“你這話什麼意思?!!”敖廣大驚失色,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不敢置信的看著敖信,聲音變得無比尖銳刺耳,“你給我清楚,你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