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公子,你秦國也一樣,甚至於不如我魏國!”公叔痤反唇相譏:“至少,我魏國還是中原第一大國,而你秦國卻將穆公霸業丟的一幹二淨。”
“如今的秦國,連函穀關都守不住,少公子又何必在老夫麵前逞口舌之利!”
公叔痤一開口,便是必殺,直接將秦國最大的恥辱與傷痛提了出來。
聞言,嬴季昌冷笑一聲:“魏國以魏武卒雄霸下,隻可惜曾經的雄兵,已經腐朽,連本公子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都可以瞬殺三千……”
“全然沒有吳起時代,橫推下的無雙鋒芒,到底,魏武卒強大在於吳起,而不是魏國。”
……
兩人唇槍舌劍,在館驛之中戰鬥,他們都清楚,口舌之爭並非沒有作用,這一刻的勝負,將會代表利益的多少。
真正的上位者,並非是不爭,往往他們遠比流氓潑婦更能夠爭,隻不過,他們的爭,屬於大爭。
每一次爭論,都將會恐怖的利益趨勢,甚至於他們引經據典,出口成章,故而他們的爭論很少稱之為罵。
而是稱之為論戰!
以戰為名,必然是為了利益!
公叔痤目光如炬,看著嬴季昌半響:“老夫可以帶你去魏國寶庫之中挑選三件寶物,這是老夫的權限的極致。”
“若是龐涓到來,隻怕少公子是否安然離開安邑,都將會是未知……”
輕描淡寫之中,帶著隨處可見的威脅,公叔痤對於嬴季昌也不怎麼待見,他發現這個人已經成為了魏國的大擔
嬴渠梁三兄弟皆一世雄傑,這對於一關之隔的魏國,絕不是好事。
秦魏之間,百年世仇!
這是血和淚!
隻有戰爭,隻有死亡才能化解。
秦魏之間,必有死戰,這一點,公叔痤從一開始就清楚。
隻是現在不是時候!
同樣的,對於這一點,嬴季昌更是心知肚明,不管是嬴渠梁親自出關,還是此刻的抗爭,都是一種向下表明的態度。
秦國雖弱,但不缺誓死一戰的勇氣!
同樣的,嬴季昌想要坑一大堆的藥材,不管是黑冰台的組建,還是自己的修煉,都需要海量的藥材。
這一次的安邑之行,讓他見識到法家的神秘與兵家的強大。
此刻他隻是一介廢體,想要修煉,勢必會無比的艱難,而他相信多要靈藥準沒錯,相比於土地美人,他更渴望靈藥。
秦國鹹陽,並沒有洞福地,如今地靈氣稀薄,想要修煉的快一點,吞噬靈藥已經成為嬴季昌不二的選擇。
“就以公叔丞相所言!”
點零頭,嬴季昌走出房間,在路過公叔痤的時候,突然一笑,燦爛如夏花:“總有一,本公子的荒帝戟會斬下龐涓的人頭。”
“也許公叔丞相的有生之年,也能夠看到……”
……
“哈哈哈……”
莞爾一笑,公叔痤沒有搭話,他心裏清楚,以嬴季昌與龐涓的性格,對於當日在魏王宮門前發生的一切都會記得清清楚楚。
兩個人之間的仇,不僅是國仇,更是私仇!
雖然龐涓貴為魏國大將軍,師從鬼穀子,神秘而又強大,但是嬴季昌的表現,充滿了無盡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