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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魚沉思片刻,拿出手機,用特殊的編程軟件偽造了一個號碼,給井鐸發去消息。
以霍景深的名義——
“今晚,七點景泰酒店總統套房等我。”
井鐸收到消息的時候,沒有任何遲疑,七少的任何消息都有他的用意。
“是。”
收到井鐸的回複,楚魚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笑容。
接下來就是搞定薑煙。
楚魚給薑煙發去了消息。
【薑小姐,我是井鐸,今晚景泰酒店七點總統套房見一麵。】
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薑煙下意識拿起手機,是井鐸!
霍景深還在病房裏,薑煙努力讓自己的神情鎮定,看不出任何破綻。
男人沒有發現薑煙神情的變化。
“我等會要去公司。”
“你去吧,走之前記得再去看看楚魚。”
“怎麼突然那麼關心楚魚了?我去看她你不吃醋?”
薑煙故意笑著回答,“吃醋,就算吃醋也要讓你去,這樣才能體現我的好,讓你愧疚。”
“伶牙俐齒。”
霍景深出了門,薑煙才繼續打量起這條短信。
井鐸現在難道在住酒店嗎?為什麼會約她在酒店見麵呢。
這樣的問題隻是一瞬,薑煙就被心裏的擔心給滑過。
井鐸是被冤枉的,還平白無故受了一次懲罰,身上帶著傷。
她之前說要幫他,最後卻什麼也做不了。
無論如何,她都該去見一見他,看他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一下午薑煙待在病房裏坐立難安,這樣的情況讓人心跳不由自主加快。
牆壁上的掛鍾,指針不斷滑過,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等到六點,薑煙借口下樓散步,偷偷攔下車子趕往景泰酒店。
井鐸早已到達,在酒店等待。
楚魚站在病房門口看到薑煙離開的背影,確認她離開,楚魚立刻給霍景深發去了消息。
她發了一張薑煙匆匆離開的照片到霍景深的手機上。
【深哥,薑煙這麼匆忙不知道她去哪,我怕她出事,現在跟著她呢。】
霍景深看到短信,臉色冷峻下來。
打開手機的定位軟件,上麵的紅點去往的方向是景泰酒店。
男人立刻起身趕往那邊。
薑煙來到景泰酒店,來到總統套房門口,輕輕叩響門框。
井鐸以為霍景深到來,打開門那刻兩人麵麵相覷,倒是薑煙顯得更為自然。
她脫口而出詢問,“井鐸,你傷口怎麼樣?”
井鐸顯然沒有反應過來,還是應聲回答,“還好。”
他心中疑惑更甚,“怎麼是你來?七少不是說讓我在這裏等他嗎?”
“還是說,深哥讓你先過來?”
薑煙不明所以,根本不知道井鐸在說什麼,把她繞的雲裏霧裏。
“阿深為什麼會來?”
井鐸聞言迅速明白過來,這中間的消息不對勁。
是霍景深約他出來,但是現在來的人確是薑煙。
井鐸沉下心來,不動聲色的小心觀察門外,把薑煙請進來,“進門再說,喝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