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豌豆的一個,緊閉著雙眼,頭發有些卷曲,有一縷躺在有些蒼白的臉蛋上,整個人看上去跟瓷白的娃娃一樣。
袖子裏頭動了動,蝶骨魚從裏麵鑽了出來,撲噠撲噠圍著莊豌豆飛了幾圈。
蝶骨魚扇動出的微風拂在臉上,莊豌豆覺得臉有些癢,睜開了眼睛。
“豌豆,你醒啦!”凰興祖一直關注著她,第一時間就叫到。
莊豌豆掙紮著坐起來,她覺得身子軟軟的。
“凰興祖?我,我這是怎麼了。”
凰佑關心的問到:“現在覺得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
莊豌豆搖了搖頭,“隻是有些無力。”
溫青到:“那地方沒有靈氣,那個怪人也有很多鎖靈力的東西。我發現的時候,他給你喂了壓製靈力的丹藥。你是靈力被鎖住的久了,還沒有恢複。”
莊豌豆這才想起來發生了什麼,“啊!那個怪人,是誰?”
“不知。”溫青問她:“你是怎麼被他抓走的?”
莊豌豆看了一眼躲在最後麵眼神閃爍的才旺。
“我們剛跑出洞口,在凰興祖返回洞裏之後,那個怪人突然從那邊樹叢裏衝出來。”
她頓了頓,“才師兄應該是被嚇著了,躲到了我後麵。那個怪人就將我拉走了。”
凰佑懷疑的看向才旺,“真的是這樣?”
“是這樣的。”莊豌豆虛弱的到。
甄濔諷刺才旺:“不指望你保護師妹,卻沒找到私躲在師妹身後,讓師妹一個人麵對危險,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才旺手足無措,低著頭:“對、對不起……”
甄濔冷哼一聲。
莊豌豆到:“好了甄師兄,我沒事,這事就讓它過去吧。”
“好,聽師妹的。”
凰佑微微搖了搖頭,豌豆她太善良了,真容易被人欺負。
事實真的是這樣簡單嗎?
以她這幾對這個才旺的了解,恐怕他當時嚇得不知所措,怎麼會隻躲在豌豆後頭,怕是還親手推了她一把,以保全自己。
不過既然豌豆不追究,她也不好替她出頭。以後注意著就是了。
才旺見莊豌豆這樣,悄悄鬆了一口氣。不僅沒對莊豌豆感激涕零,還越想越覺得自己有理。那種情況,他又不是故意的,實在怨不得他!
歇息一晚後,莊豌豆精氣神兒也回來了。
一行人繼續尋找珍稀靈植。
凰佑在後頭忽然拉住陳正言,問到:“宗贏詭是誰?”
陳正言詫異,“怎麼突然問這個?”
凰佑到:“是那個白毛怪人口中的,他似乎特別憎恨這個人。聽這個姓氏,和掌門有關?”
陳正言擰了擰眉,“這個人是傳中的師叔祖,很神秘,據已經到了可以飛升成仙的境界,很可能已經到了界了!”
他擔憂的是後麵:“那個怪人竟然與師叔祖有仇,又被困在秘境中,不知多少年月了。若是師叔祖都不能消滅他,隻能困在這裏,那麼這個人該有多厲害?”
“確實厲害,他能化解我的每一個劍招!隻不過,他沒有靈力。”
陳正言猜測:“應該是被師叔祖封鎖了靈力?可是師叔祖不殺了他,反而留著他在秘境裏,這是為何?”
兩人在後頭嘀嘀咕咕,話間已經落後了好幾步。
溫青到:“你們兩個在做什麼?還不跟上。”
凰佑應了一聲,兩人快步跟了上去。
走了一會兒,忽然聽到不遠處有人。
似乎起了爭執。
一個聲音:“這是我們找到的,你們來搶是什麼道理?”
對麵不屑的到:“嗬,道理?你一個入宗沒一年的新人,跟我們講道理?告訴你,在咱們山宗,資曆就是道理!”
另一人附和:“對,交出來,什麼都好。”
新生不願意,聽起來似乎是動起手來了。
凰佑看了溫青一眼。
此時溫青黑著一張臉。
竟然就這樣明目張膽的搶奪開了!他們隊長死哪兒去了?
溫青分開兩旁樹枝,厲聲到:“你們在做什麼?還不住手?”
“哪個不長眼、大、大師姐?!”
兩個上屆男生立馬鬆手,給溫青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