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張生記住了。隻是這樣,我們該與哪些人做生意?難道是自己來做?”
“對,確實自己做!”看著張生驚訝的盯著自己,秦小小眼中的狡黠一閃而過,“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還是得先和那些布匹店合作。”
“可是其他的布匹商沒有武太尉的扶持,生意並沒有那麼之前我們染布坊合作的店鋪那麼景氣。”張生有些擔憂的道。
“嗬嗬,有我們這些上等的布匹在,你認為呢?”秦小小盯著張生,唇角的笑意不減。
張生被盯得有些尷尬,隻得點點頭,“那秦老板您以後的打算?”
“以後嘛,帶我們布匹生意做大,有了本錢,自然是該開我們的布店,不但如此,我還會雇傭師傅用我們的布製作服裝。”
“您的意思是,要將這些生意全部壟斷?!”張生幾乎是驚呼出來的,要知道哪個人有這般大的膽子,竟然想要壟斷整個布行業的生意。
“真聰明!”秦小小點了點頭,一點也不在意張生看自己的目光,“好了,下去弄吧,一個月之後,將入賬的銀子都給我彙報一下,到時候我根據收入的多少在重新規劃。”
“是,張生這就下去辦。”
“慢著!”秦小小想到了一個很嚴峻的問題,若是自己這般貿然的將自己是這染布坊的發展大,以後自己勢必會引起諸多麻煩,故此秦小小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秦掌櫃,還有什麼事嗎?”看著這個時而聰明睿智,時而像個小孩子似的一驚一乍掌櫃,張生還真有些適應不來。
“張生,你以後可願意當我的代理掌櫃,幫助我處理這染布坊,共同經營染布坊的發展?”秦小小的表情有些嚴肅,看得張生有些不適應。
但張生同樣的也正經了起來,神色篤定的道:“若不是秦掌櫃接手了這染布坊,給了張生二十一兩紋銀,張生的妹妹恐怕早已不在人在,所以秦掌櫃就是張生的救命恩人,此等大恩,張生絕不忘報。所以,秦掌櫃這些話您不用說,張生也會盡最大的努力幫著發展染布坊。”
“好,我果然沒看錯人。”秦小小讚許的點了點頭,“從今天開始,你對著染布坊所有的人說,我已經將染布坊轉賣給了外地的一個大富商,不但如此,他還買了我手中的秘方。從此,他便是這個坊子的真正掌櫃。”
“秦掌櫃,您的意思是,您要做幕後人?”張生有些不懂,一旦染布坊發展起來,那麼這掌櫃的榮譽、臉麵更加是高人一等,為何這個掌櫃不按常理出牌呢。
“至於染布坊真正的主人,外人問起,你染布坊主人不喜見外客,同時給他背後在編一個很大的靠山,總之怎樣神秘怎樣說。”
見張生點頭,秦小小補充道:“嗯,以後染布坊要怎樣發展,我會想辦法告訴你,其餘的事情就麻煩你了。記住,不管是誰,都不要說這染布坊的真正掌櫃是誰!”
“是,張生明白!”
“待會,我會去跟眾人說明白,今天我便準備離開。”
秦小小有想過,染布坊突然崛起,勢必會引來外界諸多猜忌與嫉妒,還有那個什麼武太尉,誰知道他會不會抽風了想要將這個染布坊給收回去。與其給他人做了嫁衣,還不如對外宣稱染布坊已經轉手賣人。
自己幕後做掌櫃,不但會給自己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而且對染布坊的發展也有好處。自己現在明裏暗裏一大堆的敵人,想想就覺得脊背發寒。
一回到宰相府,蝶兒就在秦小小麵前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
“小小姐,你怎麼能夠這麼笨,為什麼要將那麼大一個染布坊給賣了呢?你不是說以後染布坊能夠超越安允國所有的染布坊嗎?這麼好的機會,你怎麼能夠讓給別人?”蝶兒在一邊恨鐵不成鋼的說這。
再觀當事人,完全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蝶兒心裏那個不舒服啊,當即又對秦小小進行了更加深度的教育。
“小小姐,你沒看到嗎?今天那些個勞工們看你的眼神,那是不舍啊,你怎麼能夠丟下他們就走了呢?你還沒有給他們好日子過呢?你可知道他們現在的日子有多苦啊,小小姐你還這般無情的拋棄他們……”
聽著蝶兒越說越離譜的話,秦小小再一次暗罵自己怎將蝶兒教成了這副德行,為了不讓蝶兒再說出什麼“她大逆不道”之類的話,秦小小連忙說道,“蝶兒啊,我一個女兒家家的跑出去做生意,那是多危險的事情啊。再說了,將染布坊買了,我們也不虧呀。”
“好像是那麼個理。”蝶兒的表情有些鬆動。
“就是嘛!你看小小姐我那麼多的敵人,可謂是四麵楚歌,說不定染布坊剛發展就被人給打壓下去了呢。”
“對,蝶兒怎麼沒想到呢!”蝶兒連忙點頭,看著秦小小已經有些歉意了。
秦小小在心底比了個“V”字,她確實沒想過要將這件事情告訴蝶兒,染布坊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少,她有預感,若是按照現代的場子的發展路線,染布坊的前途絕對一馬平川,勢頭更加是勢不可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