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張遠什麼時候需要我們反水?”
“等到大漢鐵騎從北方過來的時候,大將軍衛青會帶兵出城,你們極力勸說伊稚斜,勸他一戰。
漢軍現在能夠聚集到一塊的隻有三十五萬大軍,你們不要想著漢軍人少就有著投機的想法。
渾邪王是知道漢軍的實力,去年夫羊句山狹那五萬騎兵的實力是不如現在驃騎將軍張遠手下的十五萬騎兵。
當初他能以五萬擊潰你們二十萬大軍,就能夠以十五萬擊潰你們的五十萬大軍。
更何況還有大將軍衛青在漁陽城內,來的時候我可聽說了京觀的事情。
下午我就會離開這裏,然後去找驃騎將軍張遠,然後驃騎將軍估計會派人來漁陽城與大將軍衛青聯係。
到時候會從你們的防區通過,你們派人接應就好。
如果有準確的時間,驃騎將軍張遠也會派人告訴你們。”
趙信說了一大堆,就是為了能讓渾邪王還有烏桓大單於丟掉最後一點僥幸。
烏桓大單於這邊還好,渾邪王實在是太不能讓人安心了。
趙信從頹當城知道了軍臣身死的消息,渾邪王肯定從軍臣得了重病之後就知道了這個消息,可是大漢派了幾次使者到河西,渾邪王始終沒有把這個消息透露給漢使。
“行,那就先這樣。
我們靜候你們的佳音。”
渾邪王跟烏桓大單於將趙信送出了王帳,然後烏桓大單於也離開了。
趙信離開匈奴大軍的駐紮地之後就直衝著要陽都尉府而去。
他這次臥底任務進行的十分的順利,但是也不知道後麵會發生什麼意外不。
趙信騎著馬在夜晚之前到了要陽都尉府。
張遠得知他回來之後十分的興奮。
就差沒直接去城門接他了。
“翕侯!事情辦得怎麼樣?”
“正如驃騎將軍您想的那樣,把那兩件事情一說,烏桓大單於跟渾邪王直接就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哈哈哈哈,這要是能把匈奴滅了,你當為首功啊!”
張遠笑完發現趙信的臉有點黑。
當著一個匈奴人的麵,說要把匈奴滅了實在是有點不太好。
“翕侯你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如果匈奴大單於軍臣選擇投降,我們是不會殺俘虜的。”
張遠想要安慰一下趙信。
結果趙信搖了搖頭。
“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驃騎將軍您。
現在匈奴的大單於已經不是軍臣了。”
“軍臣死了,伊稚斜繼位?”
“驃騎將軍您怎麼知道這件事情?”
“前些天我讓趙破奴去漁陽城了,剛好看到匈奴大軍在攻城。
尋思如果是軍臣的話,他絕對不可能選擇攻打城池,這未免也太愚蠢了。
所以這些天我心裏麵一直有著疑惑,剛好你為我解惑了。
伊稚斜上位不穩,急於立功表現自己,他也是被權力迷昏了頭。
如果我是他,一定選擇回到狼居胥山,對自己的族人好一些,過個三年五年,誰還記得軍臣是誰啊。”
“驃騎將軍真的是天人之智,長安城的傳說果然沒錯。”
張遠一直從別人嘴巴裏麵聽過自己的傳說,可就是沒有覺得有多少崇拜自己的人。
好像要麼是一直覺得他快完蛋一樣,要麼就是覺得他生人不近一樣。
張遠其實隻是在平陽公主給他征婚的時候沒有在長安城。
如果他在長安城的話,就知道有多少家的黃花閨女想要嫁給他。
隻不過等他回去了之後,平陽公主不能壞了女兒家的名聲,這才沒把情況告訴給外人,同樣的也沒有告訴給張遠。
“翕侯就不要拿我開玩笑了,既然渾邪王還有烏桓大單於都想好了,那就得先找人去漁陽城把消息告訴給大將軍。
隻是可能還需要翕侯你多跑上幾趟。”
“驃騎將軍打算讓誰去與大將軍聯絡?”
“蕭鼎吧。”
張遠想要給蕭鼎一個露臉的機會,但是又不想讓外人胡言亂語。
穿越匈奴的防線,然後去漁陽城找衛青,這一來一回可就是雙重的危險,旁人眼紅這份功勞也沒話可說。
張遠要是讓張騫去,以張騫的那個膽子肯定是不會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