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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徐子義的話後。
沈曆揚微微愣了一下,臉上浮現了極為不屑的神色,說道:“徐子義,你還沒有睡醒嗎?你說我們沈家是井底之蛙?”
他覺得這句話實在是太可笑了,認為徐子義完全是在逞口舌之利,他繼續道:“難道你還想要告訴我,那小廢物能夠滅了我們沈家?”
“不過,我不得不承認,之前那小廢物的確是蹦躂的挺厲害的,還能夠代表我們國家去參加國際醫術大賽。”
“但也隻是如此罷了,現在國際醫術大賽已經結束了,他並沒有準時去參賽,醫學界的人認為他臨陣脫逃了,甚至還有人呼籲,那小廢物將來永遠也不能夠在華夏國境內行醫。”
“可惜啊!真是可惜!就算他將來活著回到華夏國了,他的一身醫術也完全沒有用武之地。”
“說到底他隻是一個會點醫術的廢物罷了,真正的強者是不會受到限製的,別告訴我,你們是認為這個廢物可以讓我們京城沈家和武道界沈家後悔?”
徐惠芳走到了徐子義的身旁,她嘲諷的看著沈曆揚:“你這句話的說的很對,真正的強者是不會受到限製的,當年你完全限製於武道界沈家,在他們麵前低頭哈腰,你以為自己現在是京城沈家的家主,你就很風光了嗎?”
“說的明白一點,你隻是武道界沈家跟前的一條狗,你們京城沈家全部是武道界沈家跟前的狗。”
聞言。
或許是被戳到痛處了,沈曆揚手掌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從他的手背上暴起了一根根的青筋,當年對於自己兒子沈風的事情,或多或少給他的心理造成了一定的影響,他一直試圖自欺自人的催眠自己,認為當年的事情自己完全沒錯。
心中的戾氣瘋狂滋長,看著徐惠芳美麗的容顏,沈曆揚產生了一種渴望,他想要借此來發泄,看了眼徐南升和徐子義,吼道:“你們兩個給我先滾出去,我話隻說一遍,別讓我說第二遍。”
反正在屋外有人把守著的,徐南升和徐子義是逃不了的。
隻是徐南升和徐子義站在原地根本沒有動彈,徐南升渾濁的眸子裏迸發出淩厲的光芒,直視沈曆揚:“怎麼?被說到痛處了?你根本不配做男人,更不配做人。”
沈曆揚握緊的拳頭忽然鬆開了,可在鬆開的瞬間,他身上氣勢陡然爆發,身影瞬間朝著徐南升和徐子義掠了過去。
被封住修為的徐家人完全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沈曆揚逼近。
徐惠芳也跟不上沈曆揚的動作。
隻見沈曆揚右腳連續踢在了徐南升和徐子義的膝蓋骨上。
“砰!砰!砰!砰!”
“哢嚓!哢嚓!哢嚓!哢嚓!”
徐南升和徐子義兩條腿上的膝蓋骨全部被沈曆揚給踢碎了,身子不由的朝著地麵上倒了下去。
沈曆揚淡漠道:“你們想留下也可以,我會在你們麵前證明,我到底是不是男人的!”
說話之間。
他的身子朝著徐惠芳撲了過去,一把將徐惠芳給摟入了懷裏,說道:“惠芳,我非常了解你,我想你這些年沒有和其他男人發生關係吧?你們鐵定是活不過明天了,今晚我再讓你體驗一回做女人樂趣。”
身為京城沈家的家主,沈曆揚平時在外是非常嚴肅的,完全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此刻,他是受到徐家人言語上的打擊,他不想承認自己是一個懦夫,一個連自己老婆和孩子也保護不了的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