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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如韻和嚴如霜這對姐妹聽到周圍的議論聲之後,她們心髒跳動的越來越厲害,身體裏暴漲了一種名為絕望的情緒。
眼下郭鋒滕和陳語菡獲得了藥帝的認可,恐怕不等壽宴結束,就會想辦法對他們動手。
嚴如韻手腳冰涼無比,看到坐在身旁的沈風,隨意的喝著靈酒,吃著端上來的菜肴時,她美眸中的神色再度漸漸趨於平靜,絕望的情緒在一點點的消失,話語中倒是多了幾分灑脫:“反正結局注定了,擔心再多,害怕再多也無濟於事。”
她同樣是拿起筷子,品嚐起桌上的美味,不過,她還是壓低了聲音,說道:“蠍帝插手不了今天的事情,如今不僅僅是天妖殿和仙蓮妖宮,我們還要麵對藥帝的龐大勢力,蠍帝在他們麵前實在太渺小。”
沈風清楚這是嚴如韻的好意提醒,意思是蠍帝如若不插手此事,或許可以活著離開玄魔城。
“我明白。”沈風回了一句,他不想解釋太多,等他見到天火老妖,一切事情都會迎刃而解。
在嚴如韻的理解之中,沈風的這句話回答,等於是聽從了她的意見,不會讓蠍帝參與進來白白送死了,她給自己倒滿一杯靈酒後,說道:“這杯酒我敬你,這件事情完全是因我而起。”
說完,她一飲而盡。
在沈風也想拿起酒杯回應的時候。
嚴如韻猛然間靠近,水潤的嘴唇貼在了他的臉頰上,臉色通紅無比的說道:“如果有來世,我一定做你的女人。”
沈風感受著臉頰上的餘溫,竄進鼻子裏的陣陣香氣,他根本沒想到這女人會突然襲擊,心裏麵浮現一抹頗為無奈的苦笑,不在這件事情上多做糾纏,同樣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院落裏的妖冥域天才看到嚴如韻的舉動之後,他們心裏麵對沈風沒有絲毫的羨慕,畢竟一個快死的人,他們有什麼好羨慕的!
嚴如霜從來沒見過自己姐姐如此對待一個男人,她也暫時忘了心中的絕望,拿起倒滿了的酒杯,對著沈風說道:“姐夫,我也敬你一杯酒!”
嚴如韻貝齒輕輕咬著嘴唇,倒是沒有去解釋什麼,好像默認了嚴如霜的話。
聽到嚴如霜這小丫頭稱呼自己為姐夫,他是更加的無奈了,這種事情越解釋越麻煩,更何況現在也不是解釋的時候,隻能隨意的陪著這丫頭喝了一杯。
……
與此同時。
城主府主院落裏的大人物,開始起身往其他院落走去。
而郭鋒滕和陳語菡因為送出了藥尊靈玉,他們兩個破天荒的能站在藥帝的身旁。
在走向其餘院落裏之後,麵對一個個聖者投來的驚異目光,郭鋒滕和陳語菡極為的享受。
當然這些聖者也知道了郭鋒滕和陳語菡送出藥尊靈玉的事情,看在藥帝的麵子上,對他們兩個也是頗為客氣。
換做平時,盡管郭鋒滕和陳語菡是頂級勢力內的第一天才,但在場那些五階聖者,甚至是半步仙帝,根本不會把他們放在眼裏,畢竟郭鋒滕和陳語菡再怎麼天才,想要戰勝他們還需要不少時間的修煉。
其中一個坐在不起眼角落中的四階聖者老頭,在看到郭鋒滕和陳語菡站在藥帝身旁時,心裏麵便開始越發的慌張了起來,他是嚴如韻和嚴如霜的外公章運鴻。
在藥帝等人走去下一個院落的時候,他也急忙離開了這處院落,直奔城主府內最外圍的院落。
他剛剛傳訊給了自己的兒子章白輝。
章白輝所在的院落要比章運鴻靠外一些,所以不等藥帝前來,章白輝已經第一時間離開,比自己的父親先一步來到了最外圍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