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住!”林衝衛鶴二人見狀同時喊道。楊誌置若未聞,那刀眼見要觸及皮膚。林衝連忙一槍將楊誌手中的刀磕飛,衛鶴飛身撲過去按住楊誌,免得他再要自盡。“楊製使莫要再行此傻事,留得有用之身,勝過你就這般休了千百倍。”林衝和楊誌鬥了二百多合,又猛然爆發擊敗了他,此時微微有些氣喘,還是開口勸道。楊誌激動道:“隻這般活著,還不如死了幹淨。兩位隻顧救我作甚?”衛鶴恐其咬舌自盡,忙叫人使布將楊誌的嘴堵上。“楊製使隻一味要尋死,在下隻能得罪了。來人,將楊製使綁上,待他平靜下來再說。”。。。此時隻餘蘇定和丘嶽二人還在苦鬥。兩人實力相差無幾,丘嶽隻求脫身,蘇定死死攔住,直在這蘆葦蕩中鬥了一百合開外。打的是蘆絮紛飛,蕩平了方圓數十丈內的蘆葦,猶是不分勝負。須知兩個實力相當之人,其中一人若想退走時,另一人想纏住他也是不易。蘇定能纏住丘嶽一百餘合實屬難得,卻還是被丘嶽看準機會,往那蘆葦蕩中跑了去。蘇定在後麵緊追不舍,丘嶽對曲曲折折的蘆葦蕩的環境不甚熟悉,一時間迷失了方向,卻也不敢後退,若再被蘇定纏住恐怕難以脫身,隻得一股腦的往前衝。正追逐之時,丘嶽卻看見前麵透出亮光來不由暗喜:“天也助我,不欲叫我在這裏被捉。”丘嶽便緊催馬往前跑,那亮光越來越近,丘嶽正高興時,隻覺得身體猛地往前一傾。原來丘嶽急切間跑錯了方向,連人帶馬跌進了水裏。丘嶽也識些水性,見泊中盡是梁山水軍,便撇了刀,潛到水下想要逃走。離他不遠處的一艘船上卻正有人看到這一幕,但見那人脫掉上衣,露出雪白的赤膊來。“嘿嘿,這水中正是我的買賣。”那人嘿嘿一笑,魚躍入水。蘇定見得丘嶽撞出蘆葦蕩,知道他掉入水中,在岸邊停下馬來。“方才那賊將在何處?”丘嶽見自家水軍就在此處,便開口問道。“蘇定哥哥,張順哥哥親自出手,那賊將跑不了了。”
try{mad1(gad2);}catch(ex){}蘇定擔憂道:“我知張順兄弟水性出眾,隻這丘嶽武藝高強,可會有甚閃失?”“張順哥哥乃是能在水中睡覺的人物,蘇定哥哥不必擔心。”那水軍倒是對張順無有半分擔心。雖是聽得這般說,蘇定卻還是緊緊盯著水麵以防不測,隻是在水麵之上見不到水下的情景,不由叫蘇定心急。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了,猶自見不到兩人浮出水麵,蘇定心急如焚,便道:“快下去幾個人看看,莫要出了什麼閃失。”正在此時,一個身影浮出水麵,張順自水下鑽了出來。“多謝蘇定哥哥關心,在陸地上時,小弟或許不及他,但在這水中,這丘嶽隻如插標賣首一般。”張順朝蘇定拱拱手笑道。蘇定見此這才放下心來,卻不見丘嶽的蹤影,道:“兄弟好水性!隻是丘嶽現在何處?”“這不是在這哩?”隻見張順往水下一撈,抓著一個人的領子,將他提出來,蘇定看時正是丘嶽。這丘嶽不住的咳嗽,嘴中也不住的往外吐水,還不住的翻著白眼。蘇定見狀笑道:“也該這廝倒黴,遇上兄弟你這條水中蛟龍。既是丘嶽就擒,此處戰場便交於兄弟你了,我去相助哥哥。”“哥哥自去無妨。”。。。此間事了,當說羅恩與呼延灼處。呼延灼所率領的一千連環馬被羅恩和蕭嘉穗二人殺的潰不成軍。這一千連環馬除了使鐵鏈相連,又是渾身皆著鐵甲,尋常槍矢刀劍難傷,隻有羅恩二人能夠有效率的對其造成傷害,是以二人一直在這重騎兵之中廝殺。除卻這些,還有其餘一萬多的馬步兩軍和梁山軍馬正麵交戰。韓世忠衝到朱武麵前護住他,好叫朱武指揮人馬戰鬥。這一萬多人馬雖是失了主將指揮,須知便是一萬頭豬也不是那麼好殺的,故此正麵戰場上一時僵持在那裏。“軍師,現在怎地?”韓世忠一槍挑飛一個近前來的敵軍,問朱武道。朱武氣定神閑:“大勢已定,隻待魯提轄和諸位兄弟前來,那時前後並進,不足為慮。”戰場之中,袁朗和鄧宗弼二人正鬥到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