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局正在進行中,現場很靜很靜,靜得隻聽得到骰子的聲音。
言少上下翻飛,如行雲流水般搖了好一會,終於臉帶微笑的將手中的骰子擱在了賭桌上。
所有的目光隨著他的手勢轉向了賭桌。
舒小柔眉眼一挑,淡淡然的將目光移向賭桌。
隨即將賭桌上早已準備好的筆和紙拿過來。
隻是淡淡然的一揮,便寫好了點數,擱在賭桌上,然後是淡然自若的等著荷官去開。
現聲的氣氛一下子就緊張的起來。
這一次的賭注不但大,而且還是拿婚姻來做籌碼的特殊賭局。
眾人的好奇心就更加盛了。
大家都屏息著,逼不及待的等著荷官走上前去開骰子點數。
蔣澤龍的手心都捏出了汗來,從沒有過的,他為了一個女人緊張成這個樣子。
蔣澤龍真是又氣又怒又無奈,他居然為了一個女人情緒失控了,這是從來沒有的感覺。
而這個女人,還似乎一點都不在乎他呢?
居然當著他的麵子,把自己當賭注,這跟公然給他戴綠帽子有什麼分別。
蔣澤龍是心情複雜,蔣澤輝就更是緊張了。
而荷官這時才不緊不慢的走到賭桌前掲骰子。
“三骰子重疊一線,頂端的是五點。賭局結果是五點。”
荷官一邊說一邊翻開舒小柔事先書寫的答案。
“三骰子重疊,五點。正確無誤。”荷官的聲音無震雷一般,震驚的著在場的第一個角落。
言少的臉色也變了。
怎麼可能,這可是他老爹的絕技之一,怎麼可以讓一個不滿二十歲的丫頭聽出來?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言少盯著舒小柔的眼光變得不可思議起來。
全場的人也都震驚起來。
除了蔣澤龍和蔣澤輝重重的舒了一口氣外,其他的人神色都是難以置的表情。
舒小柔微微一笑,將其他的震驚的表情完全忽略掉。略帶歉意般拱了拱手,“言少,承讓,承讓了。”
這一次言不總可以讓在下走了吧!
“可以。我讓手下清算下下賭場的資金就可以將賭場交接以舒小姐手上了。”言少的臉色有些慘白,但是卻是沒有食言。
“且慢,賭場交接還是先不要進行吧,我有件事情還想跟言少單獨商談一下的。等商談過後才交接手續也是不遲。”舒小柔有些語出驚人的說著。
言少怔了一下,想不出舒小柔還有什麼事情要跟他商談的。隻是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便馬上回應道:“好。那麼就請舒小姐來我的辦公室裏一趟吧!”
這個時候,別說是言少疑惑,蔣家兄弟,甚至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疑惑和好奇的。
這舒小柔有什麼事情要跟言少單獨談的。
嗬嗬,難道,經過剛才的一番較量,這舒家小姐與那言少看對眼了。
所以……
不少的人目光都是突然的轉向了蔣澤龍這邊。
眼中掩飾不了的都是一副看好戲和幸災落禍的表情。
蔣澤龍簡直氣得跳腳,冷冽的表情,藏著濃烈的危險氣息。
手不由自主的握緊了起來。
舒小柔啊舒小柔,你究竟搞的什麼鬼,居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讓他丟盡臉麵?
蔣澤龍真是怒意縱橫。
狠不得一下子把舒小柔給捏碎拍扁,才能泄心頭之恨。
“哥,小舒一定會有分寸的,她是一定有重要的事情才去找那言少談的。”這個時候的蔣澤輝反而是心情寧靜,經過這麼多事,他已經看出了舒小柔的不簡單。
是的,舒小柔一定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