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別這麼說,你不會死。”
“不,我自己的身體……我……我知道。”
“我撐……撐不下去了……好痛……好冷……好……好辛苦。”
“別說話吧,休息一會。”
“不……不要……不想休息,再休息,我就醒不過來了。”
“小柔,我喜歡你……我好後悔我在我們婚禮的時候暈倒了。”
“別說了,你不會有事,相信我。”
“要是我沒暈到,你就已經是我的老婆了。我……我真恨自己沒用。”
“澤輝。”舒小柔叫了蔣澤輝一聲卻是不知說些什麼了,現在蔣澤輝居然當著父親和弟弟的麵跟她示愛呢,除了臉紅心跳之外,舒小柔還真是不知作何反應。
很是有些尷尬的幫他蓋上被子,卻不料門外傳來了一道聲音。
“蔣澤輝,她是你嫂子,別以為你受傷了就可以胡言亂語。”
“她……本來是我的新娘……咳……咳,蔣澤輝氣力微弱的說著,又吐出了一口黑血。”
“澤龍,你就別跟他計較好,好不好。”蔣夫人心痛至極的看著床上麵色蒼白如紙的兒子,心中說不出的難受。
舒小柔說了,隻能是保住蔣澤輝三天的性命,這怎麼能不讓她焦急。
她最愛的兒子,卻幾次三番的受傷,現在都生命垂危了。
蔣澤龍還計較著這些小細節……
蔣夫人是心疼蔣澤輝了,可是對於蔣澤龍還是有些畏懼的。
隻是說了一句,也不敢多說什麼。
“沒有什麼本來的,小柔現在就是我的未婚妻。”
蔣澤龍似乎沒有給臉蔣澤輝,也沒有給顏麵蔣夫人。語氣霸道、強硬、又堅決。
“澤龍,我先別廢話了,你過來看看澤輝吧?”
“我……我……沒事,睡一會就好了,你們出去吧!”蔣澤輝心灰意冷,看著大哥走來,越發感覺自己的渺少無助。
是啊,大哥這麼優秀,他自己拿什麼跟大哥比,更別說現在的自己已經是隻剩下半條人命,隨時隨地都會死。
自己能給小柔什麼幸福。
蔣澤輝想著,無力的閉上眼,隻好種劇烈的寒冷與鑽心刺痛讓他痛得咬牙。
“澤銳,怎麼一回事?”蔣澤龍沒看蔣澤輝,反而是看著蔣澤銳。
蔣澤銳很是坦然的望了蔣澤龍一眼,重複了剛才說過的,自己和蔣澤輝被暗算,圍打的經曆。
蔣澤龍聽得擰起了眉,那深不可測的眼眸變得越發的沉凝。
眸光閃爍之下變得陰沉不定。
“澤龍,公司裏的事情處理好了?”蔣沉山這裏卻沒有問關於蔣澤輝的話題,反而是問起了公司的事情來。
“暫時穩住了,隻是隱患還不少啊?”蔣澤龍蹙起了眉,看著蔣澤輝那張蒼白的臉,陷入了沉思。
“澤龍,你說公司這次的事件和澤輝被害的事情有沒有……”蔣沉山顯得是有些欲言又止。
“多半是有著關連了。”蔣澤龍是微歎了一口氣,“看來,那些人打傷澤輝也是衝著我們蔣家來的。”蔣澤龍一邊說,一邊將手探向蔣澤輝的脈博,一如第一次跟舒小柔的情況一樣,都是被冰冷刺骨的寒氣所襲擊的馬上退了回來。
蔣澤龍擰緊了眉,沒有再繼續探下第二次。他拉了拉舒小柔的手,示意兩人先出去。
舒小柔無奈的看了蔣澤龍一眼,跟著他走出了蔣澤輝的房間。
“你診斷的結果怎麼樣?”蔣澤龍擁住了她,淡淡然的問題,中了非常厲害的寒氣和寒毒,現在經過施救,最多也隻能拖三天。”舒小柔有些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