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梓言吐了口氣,不就是男人嗎?有什麼了不起?俗話說得好,這年頭男人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
況且,她跟付謙成的婚姻簡直不要太荒誕。
喬梓言麵無表情的對張寬說:“你走吧。”
她暫時不想聽到有關付謙成的任何一個字。
張寬求之不得,狗腿的賠笑:“夫人,你好好休養,我……我先走了。”
說完,他腳底生風,快步離開。
關上門之後,他又悄悄打探了周圍,確定沒人跟著之後,輾轉好幾個病房,鬼鬼祟祟的摸到走廊盡頭的房間。
“她怎麼樣了?”
剛合上門,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化解緊張,張寬便聽到了付謙成焦急的詢問。
張寬唉聲歎氣,這付謙成沒救了,昨晚遭遇二次襲擊,付謙成是拚死保護喬梓言不肯放手,導致腹部被砍了一刀,觸目驚心。
付謙成急不可耐,一巴掌拍在床頭的櫃子上,“張寬,你皮癢了?”
他想知道她的具體情況,雖然昨晚他等醫生診治完喬梓言之後才接受治療,但他仍然牽掛她。
“付總,你還是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吧,你的傷勢很嚴重。”
要是刀口再偏一點,恐怕大羅神仙都救不回來了,可付謙成卻心心念念著一個肩膀上隻受輕傷的女人。
愛情的力量太偉大了,讓冷靜自持的他變得不再是自己。
“張寬,你說還是不說?不說馬上給我滾出去!”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一秒破功,張寬慫了,隻好一五一十的說了喬梓言的情況。
付謙成又問:“她吃東西了嗎?”
張寬想撞牆,他隻是把東西送過去了,至於吃沒吃,他不知道啊。
他畏畏縮縮的站著,等待教訓。
付謙成揮揮手,“你先去收集證據,這次,我不會讓他們好過。”他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好。”
桌上擺滿了早餐,可是付謙成一點胃口都沒有,滿腦子想的都是昨晚那溫馨的場景,甚至於,他願意為了她去放棄仇恨。
可是昨晚的事情發生之後,他知道,就算他想放過他們,他們也未必想讓他活下來。
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役,勝者為王,而他不容許自己失敗。
張寬去而複返,提醒道:“付總,你還是吃點吧,人是鐵飯是鋼,再說你不好好吃飯,沒準夫人那邊被人捷足先登了。”
他可是聽說,陸晨在打聽喬梓言的去向,憑借陸家的勢力,估計很快就會查到。
付謙成雖然陷入愛情,可是這段愛情似乎不太完美。
“我知道。”
付謙成隻好拿起筷子,味同嚼蠟。
—
白朵和周玲玲幫喬梓言請假,而她們還有任務,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陪伴她。
喬梓言在醫院裏很悶,腦子裏反反複複浮現付謙成那個壞蛋。
她都來醫院兩天了,居然連個電話都沒有,他以為女人都是好欺負的嗎?
越想越生氣,不對,她為什麼要生氣?她跟他隻是一紙婚姻關係,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
她快要被自己折磨瘋了。
肩膀上的傷於她而言已經無關痛癢,她主動去辦理出院。
張寬神出鬼沒的攔住她,阻止道:“夫人,你傷口還沒痊愈,不能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