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梓言不想見到他,他太壞了。

她氣呼呼的在前麵走,付謙成在後麵跟,但始終沒有追上她。

什麼感情啊,想到她還主動說喜歡他,想想都可氣,指不定他還在背後裏笑話她是個傻瓜吧。

回到酒店房間,她很冷,很累,剛靠在沙發上,沒坐下兩分鍾,聽到敲門聲。

她拖著疲憊的身體,勉勉強強的打開門,見到是張寬,她馬上想關門。

今晚她不想去吃飯,可是張寬威逼利誘,硬是讓她出去,現在想來,她去吃飯是給自己找罪受。

張寬見到門快要關上,他不知死活的伸出大腿去阻擋合上的門,嘴裏洋溢著笑容,“夫人,是你不認得我了嗎?我是張寬啊!”

喬梓言噘嘴,很不爽,“我為什麼要認識你?你走來,你跟在付謙成身邊,我想你不會不知道人言可畏。”

她在劇組的生活已經那麼艱難,沒有必要繼續跟自己過不去。

“夫人……”

“我不是什麼夫人,你不要叫我。”

再過不久,張寬就得換個人稱呼了,她不想自己變得這麼難堪。

一段感情,最先投入的她,受傷這麼徹底,她也想不到。

張寬沒有半點要走的意思,喬梓言無可奈何,耷拉著腦袋,毫無精氣神的問:“張寬,你到底來這裏幹什麼?”

“回歸到正題上了。”張寬像是變魔術一樣,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一袋東西,遞到喬梓言手上,“這是藥。”

“我不喝。”

她跟付謙成杠上了。

好你個付謙成,把她的藥給讓扔了,現在反倒是好心給她送來了,但是他有沒有問過她,她並不稀罕。

她提起袋子,狠狠的砸在了張寬頭上,“你帶回去給他喝吧,我不需要。”

喬梓言的力氣不是蓋的,張寬不肯走是吧,那她把他踹走。

張寬發出了驚呼,抱著腿,很久很久沒有反應過來。

喬梓言看起來是一個柔柔弱弱的女人,為什麼力氣那麼大?實在是不可思議,是不是她跟付謙成之間有什麼特殊的癖好,搞得付謙成非她不可。

要知道,剛才他看到付謙成黑色褲腿上有腳印。

等等,會不會是被喬梓言踹的?

這樣想,張寬心裏平衡了一點,畢竟付謙成也被踹了,他也不算太孤獨。

隻是這些藥……

怎麼辦?他沒辦法跟付謙成交差啊。

他腦袋淩亂,而付謙成冷不丁出現在他身後,聲音陰測測的,“你的藥沒有送到她手上?”

“這個……”張寬連緩衝的餘地都沒有,誰能想到付謙成偷偷摸摸的跟著他,他擦了一把汗,信誓旦旦的說,“付總,你別生氣,我立刻去買新的。”

張寬以最快的速度買藥回來,不過這回,怎麼敲門都沒開。

看來喬梓言真的生氣了。

他也無能為力,總不能硬闖吧。

“把藥給我。”

付謙成伸出手,開口道。

張寬如釋重負,把燙手山芋交出去,今天他總算是大功告成了。

“等等,幫我到樓下問服務員拿鑰匙。”

“好。”

付謙成如願以償的進入房間,看了一眼, 不由得打心底裏嫌棄,房間跟總統套房有明顯區別,又小,環境又不好,悶悶的,也不知道她怎麼住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