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梓言還沒有完全離開別墅,便聽到後麵有力的怒罵:“太目中無人了,她還以為她是誰?憑什麼有資格做付家的媳婦?”
她不想聽,隻想盡快離開。
她剛到醫院,失魂落魄的差點撞到了一個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一身怨氣,斜睨著她,謾罵著:“你這人走路怎麼不長眼睛的?把我撞倒,你有人賠得起嗎?幸好沒撞到我們太太,要不然你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喬梓言垂著頭道歉。
中年婦女啐了她一口,“算你今天幸運,我們太太沒計較。”
“你怎麼說話的?”
陸晨擋在喬梓言麵前,這一幕他完完整整的看到了,喬梓言並沒有撞到她,她反倒是狗仗人勢的羞辱她。
看到喬梓言忍氣吞聲,陸晨握緊拳頭,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勇敢的站了出來,為她出頭。
“關你什麼事?”
“關我的事,隻要是有關梓言的事,我一定站出來。”
陸晨坦蕩蕩的,這一刻,有如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貴婦一愣,仔細觀察喬梓言,好奇的問:“你是喬梓言?”
沒見過真人,如今眼見為實,不得不說,樣貌是自家女兒徐薔比不上的,而且這軟軟糯糯的性格,也很討男人喜歡,如果她沒有記錯,為她出頭的這個小夥子是陸家的獨苗苗。
徐母吳佩儀笑道:“陸晨,咱們兩家也是世交,你不認得我了?”
“哦,徐伯母。”
“嗯,這次的事情,是我們不對,我代她跟你們道歉。”吳佩儀笑得端莊優雅。
伸手不打笑臉人,即便是陸晨有一肚子氣,也不好繼續發泄。
他護送喬梓言到周玲玲的病房,即將走進去時,他鼓起勇氣說:“以後有人罵你,你就罵回去。”
“謝謝。”
陸晨摸摸頭,臉有點發燙,“沒事,這是我應該做的,給,你先進去,我走了。”
又是陸晨媽媽準備的營養飯菜。
喬梓言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果斷叫住了陸晨。
陸晨卻並未停住腳步,他預感到她可能要拒絕他。
喬梓言攔在他麵前,認認真真的看著他的眼睛,“學長,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我結婚了,請你以後不要再給我送飯了,對我對你來說都不好,我也不想謙成誤會。”
她愛他,隻想給他最純粹的愛。
“朋友之間的關心都不行?”
喬梓言搖頭,“男人都很小心眼。”
越發想念付謙成了,怎麼辦?思念已經泛濫成災。
把飯菜送給周玲玲後,喬梓言扔下行李,馬上打了付謙成的電話,在她以為他不會接時,電話出奇的接通了。
她興致勃勃,聲音裏多了幾分委屈,“你什麼時候才回來?”
“還沒定。”
“哦,那你忙。”喬梓言也不好說什麼。
付謙成問:“專程打電話給我,就為了這事?”
迫不及待等他回去,然後跟他離婚嗎?手邊的平板裏麵都是她跟陸晨的照片,看來他不在這幾天,她的生活很豐富多彩。
“我想你。”
喬梓言剛說完,發現電話裏很快傳來機械的忙音,他掛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