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謙成腦袋裏隻有這個念頭。
誰也不能阻擋他,阻擋他,隻有死路一條。
喬友文勃然大怒,之前他看資料的時候就很看不慣付謙成,沒想到他今天居然有膽子過來破壞他精心給喬梓言準備的認親宴會。
若是不好好教訓他,喬友文還不知道他到底算哪根蔥。
“來人,把他拖出去。”
喬友文冷靜的下達命令。
蕭景深立刻過來,扶著喬友文,安慰道:“爺爺,你別生氣,我會處理好。”
蕭景深?
喬友文看重的如意郎君?
付謙成諷刺的笑笑,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是喬梓言,管他是誰,他都要得到她。
從小到大,付謙成夾在付家的迫害中,練就了一身武功,他輕易抱住了喬梓言,低聲說了一句:“對不起,等一下我會跟你解釋。”
他飛快的往屋裏麵衝,幾乎可以算得上橫衝直撞。
但他舍不得讓懷中的女人撞到,拚命護著她。
找到一個房間,付謙成輕輕柔柔的把懷中的女人放下,不用檢查,他也知道是她。
這味道太熟悉了,他情不自禁地靠幾近她,隻想多品嚐一會兒,讓他知道這不是夢,如果這是夢,他也不願意結束,隻想一輩子留住。
“梓言……”
臉上很快被扇了一巴掌。
付謙成錯愕,但很快自己補了一巴掌,很響亮,他的半張臉很快紅了起來,他很愧疚,“梓言,對不起,是我沒能保護好你。”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很沒禮貌?”
付謙成頂了一句:“老婆都快跟人跑了,你說我要禮貌有什麼用?有禮貌能把我老婆還給我嗎?”
還是那樣老不正經,情話滿分。
喬梓言告訴自己,要頂住糖衣炮彈的侵襲,千萬不能一頭栽進去。
她鎮定自若的說:“我是喬家小姐,剛從國外回來,我不認識你。”
裝的很辛苦,但這是他自找的,誰讓他要跟徐薔結婚。
她一肚子火。
道歉也不管用的那種。
付謙成抱著她,窩在她的懷裏,感受到了她身上真真切切的溫暖,他的眼裏幾乎含著淚花,“梓言,求求你,以後被嚇我了好嗎?你要什麼我都給你,隻要你好好留在我身邊。”
他會努力做好一個丈夫的責任,不會讓她受傷。
這種刻骨銘心的感覺一次就夠了,再來一次,他肯定會死的。
他的雙手把她抱得緊緊的,不敢鬆開,怕一鬆開,她會消失不見。
他無比慶幸,親著她的額頭,“不要跟我玩捉迷藏好嗎?我是付謙成,是你老公。”
“你神經病。”
喬梓言大罵。
問都不問就吻了她,萬一她隻是一個跟喬梓言長得很相似的女人而已呢?
很多男人是視覺動物,想到這個,喬梓言就一肚子氣。
付謙成握著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對,我想你想得快要得神經病了,你都不知道這些天我是怎麼過來的,還好你終於回來了。”
喬梓言不是沒看到他的深情。
不過死罪能免,活罪難逃。
她義正言辭的推開他,“先生,恐怕你真的認錯人了,我並不是你口中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