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謙成還弄了這麼多花招,殊不知,喬梓言自己也是很主動的。
兩人真心相愛,卻在捉迷藏,但笑笑不會出頭,畢竟經曆過重重之後,他們的感情才會變得堅不可摧。
她目送喬梓言活潑地出門,跟剛談戀愛的少女一樣,麵色紅潤有光澤,比之前在劇組灰頭土臉的她,簡直不要好太多。
笑笑也想談戀愛了,忽然覺得單身好可恥。
喬梓言想到付謙成的房間在隔壁,她去按了門鈴。
付謙成很快開門,他頭上綴滿了水珠,看得出來,像是在洗澡。
喬梓言又羞又躁,“我是來請你吃早餐的,你正在洗澡?”
她抿唇,正要跟他商量時,付謙成卻說:“現在這裏等著,我去洗澡。”
他在洗澡……
這個房間的浴室是磨砂玻璃的類型,在外麵能隱隱約約看到裏麵的場景。
喬梓言臉紅心跳,想到在他們離婚之後還有過她幫他洗澡的經曆,她腦海中付出的場景,跟現在磨砂玻璃透出的畫麵交相輝映,她口幹舌燥,快要窒息了。
付謙成真是個妖精,比女人還要妖精,把她的魂兒都要勾住了。
她沒話找話,“你早上想吃什麼?昨天你給我打賞了那麼多錢,今天早上我可要請你吃一頓大餐。”
“隨便。”
付謙成不以為意,跟她在一起吃早餐,吃什麼都無所謂,但是又不能表現得太熱情。
死罪能免,活罪難逃,至少要讓喬梓言知道,他也是有尊嚴的,不是她能隨便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隨便啊。”喬梓言腦袋亂糟糟的,努力在想影視城這邊有什麼好吃的,但橫豎都想不到,其實吃的就是那樣 ,吃多了,感覺什麼都沒有區別。
尤其對她這個從小就苦過來的人來說,能吃一頓飽飯,她已經很感激上天了。
她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停留在磨砂玻璃下的人上。
她快要窒息了。
付謙成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洗完,還讓她一個女人在外麵等,他真是糟糕透頂。
終於出來了,喬梓言也大大地喘了口氣,他要是再不出來,她可就要走了。
她不是怕請客,而是怕被他折煞到。
付謙成周身隻圍著短短的浴巾,頭上在飄著水珠,水珠順著他的脖子一直往下,路過漂亮的鎖骨,以及那好看的肌肉的線條……
她拿起桌上的一瓶水仰頭喝了起來。
付謙成笑了,笑得顧盼生姿。
一個男人都笑得這麼好看,這個世界真是殘酷。
付謙成坐在她的旁邊,眼睛定定地看著她手裏的這瓶水,不由得打趣道:“原來你這麼喜歡我喝過的水。”
“你怎麼不早說!”
丟人都丟到姥姥家了。
在她的印象中,不止一次了。
果然一孕傻三年,昨晚纏著他,當做夢遊一笑而過也就算了,可是今天,她居然還喝了他喝過的水。
喬梓言要哭了。
付謙成看她這要生要死的表情,不再打趣她了,而是走到衣櫃邊,大喇喇地脫下了身上的浴巾,找了一套休閑服換上。
喬梓言下意識地捂著臉,“你換衣服怎麼都不注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