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張寬的聲音,喬梓言知道肯定發生了大事,而且極有可能跟白朵有關。
她當務之急,馬上跟付謙成趕過去。
他們到的時候,周玲玲也到了。
看到白朵站在陽台上,風中搖曳,仿佛下一秒就要摔下來,看著都膽寒。
周玲玲眼淚刷的一下出來了。
“這怎麼回事啊?白朵平時不是挺好的一個女孩子嗎?都被他們糟蹋成什麼樣子了,不行,我得去找她。”
喬梓言抓住了她的手,“玲玲,我們冷靜點,想想怎麼讓白朵冷靜下來。”
“我怎麼能冷靜?白朵是我們的朋友。”周玲玲帶著哭腔,一把鼻涕一把淚,“平時白朵總是快快樂樂的一個人,看起來從來沒有一點煩惱,誰能想到她有一天會走到這一步?”
“不,我不相信,這肯定是假的,尋死覓活的人怎麼可能是她?一定是假的。”
周玲玲不停地否定自己。
喬梓言抬頭,看到了白朵的絕望,若不是真的壓抑到需要用這種方式尋求解脫,哪裏會走到這一步?
白朵這類人,他們永遠給人帶來快樂,卻把自己的壓力深埋在心中,別人無法觸碰。
“梓言,怎麼辦?白朵萬一不小心……”
“不要烏鴉嘴,白朵一定會沒事的,等下你不要太激動,我們慢慢上樓,去好好勸勸她,注意,情緒不能太過於激動。”
萬一讓白朵跟周玲玲產生共鳴,她隻會覺得自己更加難過。
非要到尋死覓活的地步不可。
他們三個人到了樓上,來到了張寬的家裏。
喬梓言近距離看到白朵,那麼近,但是所有人都不敢靠近,隻能遠遠地看著她。
她淚流滿麵,很憔悴,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哭泣的小臉是那麼讓人心疼。
張寬好聲好氣地勸道:“白朵,有話好好說,我說過了,你要相信我,我能成為你的後盾的。”
“你說謊,你都要答應你爸媽去相親了,還說要成為我的後盾,你是在跟我開玩笑,你以為我是好欺負的嗎?以為我是從小城市出來的,就什麼都不懂嗎?張寬,我是傻子,但是還輪不到被你們一家人欺負!”
“我不敢欺負你啊,你睜開眼看看。”
張寬恨不得給白朵跪下來了。
他不過是敷衍的答應了一句,誰知道白朵會警戒心那麼強悍,硬是鬧到這個地步。
“我們分手吧,太累了,我一直以來都以為你會處理好,以為我們兩個人會有好的結果,結果很多事情並不想我想象的那樣。”
“不行,我們不能分手。”
張寬跟白朵好了這麼久,好不容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鬧分手他不同意。
“白朵,你好好想想我的好,我對你難道不夠好嗎?你能保證分手之後還能找到一個比我更好的男人嗎?乖,別鬧了,快點下來。”
“你非要把我逼死嗎?”
付謙成把張寬拉出去。
留下喬梓言她們三個人。
周玲玲泣不成聲,喬梓言擦掉眼淚,她沒好氣地質問:“白朵,這樣的你讓我感到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