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寬的眼裏充滿了痛苦和無奈,不是每段感情都有美好的結果,他慢慢地站起來,說:“謝謝,我知道我沒資格,我以後盡量不會出現在她麵前。”
“希望你說到做到。”
張寬走了。
喬梓言還以為他會為自己辯解幾句的,可是卻這麼爽快。
她唉聲歎氣,一段感情在他們的見證之下,就這麼結束了,很不真實,她很想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白朵還是那個沒心沒肺的女孩,做白日夢,臉上總是甜甜地笑著的女孩。
如今一切都回不去了。
進屋後,喬梓言頹廢地坐在沙發上,酒精散去了不少,不過腦袋有點疼。
付謙成在她旁邊坐下,幫她揉了揉太陽穴,“是不是頭疼?以後少喝點,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能喝,以後如果我沒在你身邊,你千萬不能喝酒。”
她要是敢喝酒,他跟她急。
他的動作很輕柔,喬梓言發疼的腦袋慢慢減輕了症狀,她揚起了嘴角,露出了心酸的笑容。
付謙成猜到了她要說的話,搶先一步說:“我們跟他們不一樣,我不會跟你分開,更加不會背叛你,你可以放一萬個心。”
“你怎麼那麼好呢?”
喬梓言像個孩子一樣,這會兒,雖然沒有喝酒,可是她感覺自己醉了一樣。
雖然說剛才經曆了不是很美好的事情,但是此刻,她想迷醉在他那雙深邃幽沉的目光裏,一輩子不要走出去。
她想感受到他的溫柔,一輩子。
付謙成也笑了,醉了的她,其實挺可愛的,以後有機會讓她在家裏喝一點酒,露出小女人的嬌羞。
“我就是好啊,所以你以後敢跟我分開,你就死定了,聽到了嗎?”
“好啊,我知道了,我不會跟你分手,這輩子我跟孩子都賴上你了。”
喬梓言靠在他的懷裏,很溫暖很舒服,想起白朵,她馬上站起來,說:“算了,謙成,我還是不能放心讓她一個人呆在醫院,我要去陪她。”
“你不陪我?”
付謙成淪落到要跟一個女人爭寵的地步,他心裏很苦。
“我以後的一輩子都會陪你的,白朵不舒服,我怕她想不開,她總是這樣,有事情也不願意說,全都埋在心裏,搞得以為自己很強大一樣……”
付謙成打斷了她的嘀咕,“你也是這樣,你以後有事情也要第一時間跟我商量,不要藏在心裏。”
“好,我知道,你好好休息,我先去了。”
大晚上的,付謙成怎麼可能放心讓她一個人過去。
他親自送她去醫院,剛下車,看到周玲玲也從一輛出租車裏下來,兩人相視一笑。
周玲玲挽著喬梓言的手,拉著她快步走到醫院裏麵,周玲玲古靈精怪地問:“大晚上的,你不去陪付總,反倒是來醫院,他會不會不好受?”
“不會,他才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他人很好的。”
明明都累死了,還要尊重她的決定,送她來醫院,這個老男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你啊你,什麼時候都沒有忘記秀恩愛,等下在白朵麵前你要好好秀恩愛,讓她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是有真愛的,隻要不放心,總有一天會找到的,隻是或早或遲的問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