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梓言一定是在外人麵前表現的太軟弱了,才會一次次的被人欺負到頭上的,這次,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破壞了白朵的愛情,現在又想來破壞她的,彭曉還真當自己是幾根蔥了?

“彭曉,你今天要說也得說,不說也得說,我們有時間耗得起。”

喬梓言把話撂下了,她坐下來,銳利的眼眸死死地瞪著她,宣泄著怒意。

彭曉高興壞了,“哈哈,沒想到你這麼看得起我,其實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你真是好年輕啊,一點都不經嚇。”

“你……”

彭曉說:“我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我隻是喜歡我的男人,我不會隨隨便便喜歡別的男人,你別把我的感情看的太廉價。”

她也有喜歡一個人的權利。

隻是這種喜歡已經超出了她的預期,她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因為她根本控製不住自己。

在得不到張寬的時候,她可以花費一整天的時間去看有關張寬的點點滴滴,幻想她就在他的身邊,被他溫柔相待,整天活在白日夢中,承認吧,其實至始至終,一切都是她自己幻想出來的。

就連張寬跟她求婚,也帶著不情不願,她也知道,她跟他在一起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但她沒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麼快。

付謙成心疼自己的女人,憑什麼他的女人要被吼?

他開始發話:“彭曉,你是不是催眠了白朵做出殺人的行為?”

彭曉愣了愣,醉醺醺的她,頓時清醒過來,但她馬上又恢複了醉醺醺的狀態,想要拿起酒,抓到的卻是空瓶子。

付謙成把她的手中的瓶子放下,扔到一邊,砸在地上的聲音很大,神經虛弱的彭曉嚇壞了,她不安地看著這個怒意凜凜的男人。

她膽怯地睜著驚恐的眼睛,“你……你想幹什麼?我什麼都沒做過,你休想屈打成招。”

她躲閃著,想要離開他們的視線,再待下去,她要不能呼吸了。

“真的什麼都沒做過?”

付謙成不跟她廢話,“既然沒做過的話,就跟我們走一趟。”

讓專業人士親自去抓問題,總比他們這些無頭蒼蠅來得好。

從酒吧出來回到酒店,彭曉還是那副醉醺醺的樣子,眼裏看不到任何人,隻能看到自己。

見到霍琪安,彭曉嚇了一跳。

她是認識霍琪安的,怎麼辦?她不知道霍琪安認不認得她,她去年在一次交流會上跟她打過招呼,當時的她,是想套近乎的。

彭曉把頭撇到一邊,她的愛情已經沒有了,但是自由一定要保住,絕對不能讓人破壞。

付謙成對霍琪安感激不盡,“這次欠你的人情記在賬上,我一定會盡快去還。”

“我先看看這個高手在說。”

霍琪安發覺對方一直都不敢看她,老實說,她對這個女人沒什麼印象,不覺得他們過去有什麼淵源,難道是她的名號太響了?

但從資料裏來看,彭曉沒有出國留學,而霍琪安這些年都是在國外讀書的,她確定自己不認識她。

霍琪安忐忑不安地問:“你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