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某人冷冰冰的板著一張臉,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徐雙就像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心瞬間冰涼透頂,難過至極。
周宇悻悻地掃了徐雙一眼,怪聲怪調地說道:“你是希望我被關著永遠都別出來才好是吧?這樣你就能和梁大勇眉來眼去,天天約會了。
反正你們之前也相愛過,這叫舊情複燃,邂逅重逢,速度很快呀!”
“什麼邂逅重逢?不,不是,周宇你聽我解,解釋...”
由於著急,徐雙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
“解釋什麼?你敢說剛剛不是和梁大勇見麵嗎?他肯定還在咖啡店裏沒出來。”
周宇之所以說話那麼肯定,是因為他已經雇了人專門兒調查徐雙。
現在徐雙隻要每天出門,後麵就有一雙賊眉鼠眼的眼睛。
當然她不知道。
既然周宇都已經這樣說了,徐雙知道解釋也沒有用,隻能越描越黑。
於是抬起頭來,反唇相譏地道:“這一切還不是你設計好的,你給他說我們性格不合過不下去了,讓他來追求我,而且剛好那麼巧,你現在又在這裏出現,你說這能證明什麼?”
徐雙兩眼定定地望著周宇,露出一種咄咄逼人的態勢。
本來她平常很溫柔的,沒有這麼凶,可今天不知怎麼了,或許是周宇剛才的話太傷人,太絕情。
讓徐雙感到憤怒,絕望,讓她一改平常的溫柔,變得有些連她自己都感覺很陌生!
或許正應了那句話: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
某人一反平常溫柔的狀態,連周宇都有些覺得反常,但現在箭在弦上,他要按照自己的計劃行事。
必須要把出軌的帽子跟某人帶上去,就算沒有證據,完全莫須有,也要跟她坐實。
這麼想著,周宇也變得凶悍起來,他瞪著血紅的眼睛,提高了幾個分貝嚷道:
“你說證明什麼就是什麼,是我設計好的還是你設計好的?
我被抓去隔離是不是你告的密?你巴不得我被感染了,死了才好,或者被關著永遠不要出來。
這樣你就會跟你的情人雙宿雙飛,朝朝暮暮,過逍遙日子。
而房子又在你的名下,剛好成了你快樂的巢穴,你的心好毒呀!”
“老公不是這樣的,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也從來沒有這樣做過,除了剛才,我跟梁大勇已經幾個月沒有見過麵了。
我打電話跟社區說你從某市回來,是為了你和小區的安全著想啊。”
徐雙說著說著說不下去了,聲音有些哽咽,淚水順著眼角往下流。
自從周宇去了某市,而且聯係越來越少,徐雙就已經猜測到某人變了。
但她沒想到的變得這麼快,變得這麼狠。
當然這中間或許有誤會,又或許是他才將被隔離了出來,受到了刺激,所以心情不好,才這麼說的?
自己應該對他好點兒,跟他點兒時間,兩個人好好的溝通溝通,或許我們之間的感情還有轉機。
徐雙到現在對某人還抱有希望,所以她的想法又不同。
可惜周宇才不稀罕她怎樣想呢,周宇現在巴不得將她掃地出門兒,連房子也沒有她的一份兒。
“周宇,我需要聽你說一句實話,你還愛我嗎?”
徐雙抬起淚眼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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