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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雙非常不情願的接受了老媽的安排,去學什麼散打功夫。
她之前學過跆拳道,有一定的基礎,學起來相對容易一些。
但是習武的苦還是超出了徐雙的想象,這是本市一個散打武術的速成班。
教練是當地有名的武術教練,曾經上過電視台表演節目,獲得過省一級的散打冠軍。
他對學員非常的嚴格,收費也不低。
徐雙在麗熱下站樁站的發暈的時候,悻悻地想:在老媽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哇?學武術,當某人保鏢。
這是我一個高三學生,十七八歲的大姑娘能幹出來的事嗎?
你看我細皮嫩肉的,都差點兒被太陽曬開裂了。
我的媽呀,你好狠呀!我懷疑你肯定不是我的親媽。
徐雙被像火一樣的太陽烤著,難受至極,憤憤不平,胡思亂想。
“徐雙,保持站姿,別以為你學過跆拳道我就對你另眼相看,在這裏一切從零開始,誰都不可以特殊。”
姓陳的教官發現徐雙站姿不穩,整個人搖晃不定,甩過來淩厲的一句。
“是,教官。”徐雙嘴裏答應著,趕緊調整姿態。
心裏卻抱怨著老媽和教官。
“這麼熱的天,這到底要站多久哇?這不要我的小命嗎?”
徐雙心裏那個氣呀!
練完站姿,學習對打,在教練的帶領下,所有學員兩人一組,相互聯係。
同徐雙一起練習的是位男生,姓江,因為皮膚比較白,大家都叫他江小白。
江小白仗著自己個子比較高,想把徐雙打倒在地。
徐雙心裏正在有氣,見對方居然出黑手,立馬毫不客氣的反擊,除了用散打的招式,她還使出了跆拳道裏踹腳的功夫。
隻聽嗷的一聲,徐雙整個身子騰空而起,一腳揣在某人的肩膀上,直接把他揣翻在地。
江小白冷不丁愛了一腳,躺在地上痛得齜牙咧嘴。
他好不容易才爬起來,用銅鈴一樣大的眼睛盯著徐雙,很不服氣地嚷道:“你這是散打的招式嗎?出黑照是不是?教練講的是點到為止,你這是點到為止嗎?”
“我說江小白,我下腳是重了一點兒,對不起。
但是我要聲明一點,如果你和敵人交手,你還能要求人家用什麼招嗎?隻要能克敵製勝的招就是好招,咱們就可以學。”
“可是咱們這是散打培訓班,練習的是散打呀!”
江小白感覺很委屈,覺得遇上這個又不講理,身手又好的家夥,真的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還練不練?不練拉倒!”徐雙見江小白這個家夥,一副全身快散架的模樣,覺得很沒勁。
江小白正要說話,教練走過來瞪了徐雙一眼,又用手指著她哼道:“記住啊,隻能用散打的招式,這裏是散打培訓班,別的招不能用。”
“可是教練,外麵跟人家打架的時候,除了用散打的招式,別的招能不能用?”
徐雙冷不丁一句話,差點兒沒把教練氣暈過去。
“這是練習,不是打架,打架你用什麼招式我管得著嗎?”
教練再一次瞪了她一眼,隨後甩了一下手,臉色變得很難看。
徐雙背著教練伸了伸舌頭,覺得教練有點迂腐。
好在半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徐雙告別教練和其他同學,拉著旅行箱回到了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