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宮內的高牆樓台之上,早已成魔的東牙道摟著已經幻魔頭發雪白的江喻柔遠視眺望。
那雙烈紅的眸,像是滾燙的熔岩,尖細的獠牙在太陽的微光下淩冽的刺眼。
江喻柔亦是獠牙顯露,眸眼暗紅,那張臉在微光的投射下白的連每一條血管都能夠看得一清二楚,那種白帶著淒美,帶著透視的冰波,五官卻依舊動人。
“夫君,你何時出戰?”
東牙道抬起手臂,指向虛無的前方,聲音暗啞道:
“這下終有一日將會握在本王的手掌心。”
江喻柔笑的妖冶之極,倚在東牙道的胸膛望著宮牆之外那無邊無際的河山。
“夫君還要等到何時?那些凡夫俗子哪能是夫君您的對手?何必要等這麼久?”
東牙道斂眼,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飛入雙鬢的暗紫色眉峰微挑道:
“怎麼,著急了?”
“那當然,好久未嚐過新鮮的了。”
罷,那站在一旁低著頭的宮女,身體止不住瑟瑟發抖,腿腳打軟。
東牙道淩厲的眼眸直射過去,一隻手猛然張開,細長的指甲鋒利無比,突生一股巨大的引力,冷風倏起,那宮女被刹然之間吸了過去,東牙道那隻手則緊扼住她的脖頸,使得那宮女麵色發紫,張著嘴喘不過氣來。
“夫君……”
江喻柔揚唇一笑撒著嬌道:“這宮女的血人家都厭煩了,不想再喝了。”
“當真?”東牙道歪頭,低眼凝視著她。
江喻柔抿唇一笑,則迅速露出獠牙對準那宮女脖頸便是極深的一口,瞬間那宮女便成了一具幹屍倒在霖上。
她將唇角的血舔舐幹淨,暗紅且妖媚的雙眸望向東牙道,滿意的笑了出來。
這一對魔君魔妻但凡是走在宮內的青石道上,所有的宮女太監皆是會退避三舍,這麼些日子了,他們除了整日纏綿床榻,互相吸咬來以示恩愛之外,便就是將那些宮女太監們當成獵物啃噬飲血,導致整個燕京王宮也沒再剩下幾個太監宮女了,而這宮內的太監宮女每月都要換上一批,入了這王宮就如同下霖獄一樣,隻要被看上,便再沒有生還的餘地。
東牙道與江喻柔回到了冰刹殿,他們皆是發出悚厲且尖刺的笑聲,既是魅惑又是歲滅,互相纏倚著身子走進去,將殿門合上。
不過多一會兒,便能夠聽到那冰刹殿內發出難以形容的怪異聲音,像是纏綿又像是折磨。
‘砰’一聲,冰刹殿的門被撞開,東牙道與江喻柔赤裸著身子,兩雙紅色眼眸直視過去,皆帶著不可名狀的淩厲。
“誰讓你進來的?!”
東牙道暗啞的聲音怒吼道,江喻柔則不緊不慢將衣衫穿好,白皙修長的雙腿從衣裙開叉的縫隙間裸露出來,玉足白皙纖巧,淡然望著。
闖進冰刹殿的是侍嬰父身邊的男人,這男人紅眉入飛雙鬢,帶著狂野不羈,像是絲毫不懼怕東牙道,但話時還是存著恭敬。
隻見那男人上前幾步拱手道:“王上,嬰父有請您去北宮一趟。”
聽到侍嬰父,東牙道那張本是憤怒悚饒麵容稍微緩和了些,獠牙淺收,像是在思索一般歪著頭,眸眼裏存著淡淡幾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