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想了十年多,我怎麼可能再輕易放過你!玄爵,你想得我好苦啊!”。
冰色流光落在一處古道邊上的長亭下,幽黑的夜色難以掩蓋冰光中謫仙般完美的無可比擬的輪廓。
“鬼王,你膽敢跟來!”
玄爵在來日方長中裏裏外外翻了個透,都沒看到妹妹的半點影子,尋至大廳竟然見了紅衣這個恬不知恥的女人在那裏搔首弄姿。
化名紅蓮,蓮本是清雅之物,就算是紅蓮,那也是冷豔的清雅之物,配她?她也好意思以紅蓮為名!
紅蓮酥胸半露著,提起裙幅筆直的與他對立著:“有什麼不敢的,這一次你是逃不掉了,我在九州呆了十年為的就是等你從雪國出來~”。
十年等待,十年縱欲,鬼王紅衣淫亂天界,果然不是浪得虛名!十年她收過多少男人?
玄爵冰色的眸子中帶著寒意,任他水銀般的長發飄在黑暗中,負手而立:“你害得我家破人亡,現在還敢在我的麵前恬不知恥的說這些胡話,真是不要臉~”
“我妹妹在哪兒~”
雖然玄爵冷言冷語,但是紅蓮臉上依舊不見半分怒氣,作勢要近他身邊,玄爵退去一大步,美輪美奐的臉上寒意深徹。
見玄爵退去老遠,紅衣蓮有些失落,貝齒咬著紅唇,許久才笑著開口:“在我的來日方長裏麵,她累了,正在休息,我立刻帶你去見她~”。
說著一大步跨到玄爵麵前,伸手要去拉他,卻被他一手推開,踉蹌退了幾步後摔在地上。
“鬼王,我和你水火不容,你若在敢放肆我定不輕饒!”。
玄爵渾身被冰光包裹著,見紅衣嬌小的身子被自己推在地上,她眼角滑出幾顆滾圓的淚珠。
一副副我見猶憐的模樣,莫說是男子了,就連女子見了都會忍不住心疼。
玄爵冰眸中終於泛起幾縷憐惜,走到她身邊,站的筆直,伸出一隻手:“帶我去見我妹妹~”。
紅蓮豔紅的嘴角勾起一絲耐人尋味的弧度,對上玄爵的冰眸,將手握在他伸出的手上。
“我看你如何逃離本王的手心~”。
猛然用力一扯,將毫無防備的玄爵連人一起扯倒,壓在自己身上。這一計用的正是時候。
“你~~”
玄爵被紅蓮扯下,壓在她柔軟的嬌軀上,剛剛反應過來,還來不及發怒,就隻見紅蓮狡猾的轉著眼珠,隨後從口吐出一股紅霧,那陣紅霧入鼻,整個鼻腔都,充斥著濃厚的胭脂味,隻感覺臉上耳根一直到脖子間都是一陣滾燙。
就連呼吸都加急,身下的柔軟讓玄爵忍不住伸手去撫摸。
紅蓮那雙能勾魂攝魄的眼睛看著那張美輪美奐臉,寒意漸漸消退,欲望漸漸上升。滿意的伸出雙手,勾住他的脖子。
“哈哈哈,我費盡十年心思專門為你研製的紅蓮吟,果然沒白費心機!”
情郎不知妾心意,紅蓮一吟,引千觴醉。
“玄爵,我愛你,從第一眼見你的那一刻開始”
十年前那個躲著眾多美人的少年王子讓她想入非非,如今依舊是那麼令她欲罷不能。
紅蓮小小的身子將玄爵抱入在懷中,起身往長亭內走去。
夜色正好,明月正圓。
紅蓮抱著玄爵,似看著一件絕世的珍寶一般,削尖的手指拂過他臉上的每一寸,:“你這麼令我著迷,要是你待我好一點我又何苦煉製這紅蓮吟。”
紅蓮吟,取男子行樂時達到極樂時的精血,再抽取男子當時的快感精神,二者相融,置於紅蓮花蕾,待花開之時,便發出男子與女子共同的呻吟,故名紅蓮吟。
紅蓮十年,精挑細選每一個男人,為的就是煉得紅蓮吟,與玄爵日日笙歌,纏綿悱惻,享盡男女之樂。
“你難受嗎?”
紅蓮看著他粗喘,輕輕含上他冰涼薄弱的唇瓣,他的唇瓣與他的一般,冰得徹骨,但紅蓮還是樂此不彼的想將他的冰冷融化,紅蓮用她的紅唇在告訴玄爵,什麼是柔情蜜意。
“玄爵,我愛你,隻要你願意陪我回鬼域,我情願把我的一切都給你,不回鬼域也可以,我們找個地方過著男耕女織的生活,我會是個好妻子的,我保證!”
握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的一片波濤洶湧上。
夜色中,他的臉宛若明月般完美無瑕。紅蓮麵色紅潤的翻過身,將他壓住,臉上盡是滿足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當時她就想過這一天,靠在他懷裏,聽他的心跳。
“嗯哼!”
玄爵感覺渾身熱火熏天,尤其是小腹上,被一陣邪火燒的疼痛,又被紅蓮的軟體壓著,女人的溫香使得他體內的憋屈迫不及待的想要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