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在。”
安薇卻在這時背過身去,吸著鼻子肩膀輕輕顫著。
幾個女人知道發生了什麼,於是都聚過去安慰她。遞上紙巾,輕輕地拍著她的背。
這晚許庭深沒走,就留在了自己房間。兩人躺在一張床上什麼都沒,關上燈四周陷入一片靜謐之鄭陌生而又熟悉的體香充斥在兩人之間,腦中也全是多年前單純是為了孩子而結合的場景。
一個姿勢維持了很久,安薇也睡不著,不自在的動了動,結果腳不心碰到了他的腿。兩人渾身一緊,頓時都不敢動了。
氣氛越發古怪,一種難以描述的感覺從腳底慢慢升上來,在這種環境中格外磨人。許庭深覺得自己撐不住了,便一掀被子打算下去。
可安薇卻在這時坐起來抱住了他的腰。
“庭深。”
酥麻的感覺遍布全身,詭異又陌生。許庭深皺著眉,幾次想拂開她又猶豫。最後安薇的手探到了他的胸膛,人也貼在他身後。
許是因為不久前幾個兄弟的刺激,也或許是許之安的落水牽動了兩饒心,又或許是安薇此刻的主動。總之許庭深也如夢似醒的回過身來,慢慢地將她壓在床上。
蟲鳴交織著池塘裏的蛙鳴。
夜色如水,人心浮動暗香魂。
安薇抓緊了枕頭,又換到了床褥,再是帷幔。沉沉浮浮無所依靠,多年苦守找不到情緒的迸發點。直到他的手與她十指交纏按在被褥上,安薇猛地攥緊,因為這份真實的滿足感一切都變得清明起來。
……
五月十三號那下午兩點,JONE和孟語童,羅玦和楚海棠,許庭深和安薇齊齊邁入公證處。幾個本本遞上去,然後又多帶了兩個更紅豔豔的本本離開。
微生容眠的車就停在外麵等他們,看著這幾個兄弟牽著各自的愛人,在明媚的陽光下幸福的朝他走來。
“好了,幾個孩子都得管我叫幹爹。”微生容眠親自開車帶他們離開,一路上歡聲笑語,從幹爹的話題又扯到問候幹爹的髒話。
“哎呦孩兒他幹爹,這是去哪兒啊?”羅玦跟楚海棠站在車內,探頭出了敞篷,呼嘯而過的風帶走了一半聲音。
微生容眠笑笑,繼續加大邁,“去給我幾個幹兒子送個見麵禮。”
到了一處風景極佳的郊區眾人下車,抬目所及是數棟新建的獨棟別墅。一棟是大氣典雅的歐式風,一棟是高調趣味的度假風,一棟是深色調的低調複古風,還有兩棟風格未定,還是待裝飾狀態。
四座獨棟別墅幾乎要圍著在一起,中間露出一個大型的娛樂場,偌大的泳池裏波光粼粼。
眾人秒懂,都不需要給他們介紹,每一對都準確地跑向了各自的新家。
微生容眠笑意盈盈的看著他們,最後又把目光投向了那兩棟未裝飾好的別墅。笑容微斂,平添鐮淡蒼涼。
晚上微生容眠又把李雀心和幾個孩子接出來,幾人就在別墅中心娛樂場痛痛快快的喝了一場,算是為幾兄弟祝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