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說著就去抓第三壇酒,還沒抓到就倒在了地上,掙紮著又想爬起來,劉備和關羽忙過來將他扶起,道:“翼德,不要再喝了。”
張飛掙紮著還要抓酒,隻把手伸了伸,覺得渾身無力,困頓不堪,慢慢的就不自禁的把眼睛閉上了,他居然睡著了。
劉備一看,忙叫來兩個四個仆人抬豬一樣的把張飛抬了出去。
潘龍的第一壇酒,連三分之一都沒喝下去。
劉備明知道潘龍整人,卻也是啞巴吃黃蓮,他隻能打掉牙往肚子咽的道:“頂天啊,比酒算作平局如何?”
潘龍笑了,道:“自然可以。”
又閑聊了幾句,劉備便命人給潘龍一行人準備客房,各自散去。
晚上的時候,潘龍覺得應該去找一找劉備,既然來了小沛,就該辦些正事,問一問小沛的兵力,白天有空再看看一小沛的地形,如果有可能,他還準備問劉備要一張小沛的地形圖,隻不過這些事情,劉備一件也不會告訴他罷了,傻子才會把自己的老底透露給別人。
潘龍泡了個澡,把周身上下整理一番,不論什麼時候,都要保持他英俊瀟灑的氣質,在銅鏡前照了照,覺得自己仍舊很帥,不是他自戀,這本就是事實。
又看了兩眼,便依依不舍的離開了銅鏡,開門往外走,隻不過剛打開房門,卻看到了鐵道,韓清,周健三人,潘龍一臉詫異的道:“幾位何事?”
鐵道的臉色最難看,白天因為張飛的事情,氣得快冒煙了,潘龍問他,他隻把眼睛來回轉著,也不說話。
潘龍覺得屋外也不是說事的地方,於是把幾人請進屋中,卻發現錢槐不在,於是問道:“六奇呢?”
鐵道沒好氣道:“別提那個吃裏扒外的東西,他閑著沒事幹,拍人馬屁去了!”
潘龍眨了眨眼,想著劉備一直是錢槐崇拜的對像,這會兒要拍馬屁,也隻能是拍劉備的,於是問鐵道:“拍誰馬屁?劉備?”
鐵道脖子憋了多粗,直接道:“知道還問!”
潘龍聽鐵道如此說話,便摸了摸鼻子,覺得鐵道下午受了氣,到現在氣還沒消,可真是個記仇的家夥,再說啦,白天那點兒事算什麼呢?就是張飛輸了賴帳,這根本無關緊要,他為何如此計較呢?於是道:“北起,白天的事情都過了,你因何還在氣憤?那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不值一氣。”
鐵道不以為然道:“你覺得是雞毛蒜皮,我覺得關係甚大,那根本不是什麼小事。”
潘龍聽鐵道說著,覺得他有自己的思想,這也算是一件好事,於是微微一笑,道:“你且說來聽聽,在下願聞高見。”
鐵道仍板著個臉,道:“高見談不上,在下隻是有些想法如痰在喉,不得不吐,在下覺得,咱們此次來徐州,是代表朝庭來的,一定要樹立該有的威嚴,絕對不能丟曹司空的人,別人比武輸了還要替別人說話,喝酒喝暈了,還算平局,什麼和局平局的,你這明顯是在向劉備示弱!”
潘龍倒吸了一口氣,覺得鐵道現在對曹操的態度明顯有了變化,就因為曹操賞他了一匹好馬和一些錢,他就被曹操收買了,還什麼不能丟曹操的人,還什麼代表朝庭來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曹操身邊多的是蔥,不得不承認的是利令智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