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十分豪氣的一飲而盡。
潘龍咧了咧嘴,呂布剛才分明打的都出汗了,卻還說自己隻用了五成的功力,吹牛這個詞倒是在什麼時候都不過時。
鐵道聽完,臉直接就黑了,直到現在,他的心跳還跳得賊快,呼吸還沒平靜,剛才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現在人家說隻用了五成的功力,還把自己給打敗了,他一點兒也笑不出來,看呂布敬他酒,他把頭一歪,連杯子也沒碰,實在是太氣人了。
呂布把鐵道氣的不輕,看鐵道沒喝酒,隻偷偷的一笑,然後就啪啪幾聲把手一拍,便有十多位歌舞團的美女魚貫而入,身姿曼妙,開始了他們誘人的表演。
潘龍覺得這種娛樂節目,除了看身材之外,真沒什麼看頭,古仆的舞蹈,根本入不了他的眼,能吸引他眼球的不過是舞姬們膚若玉質的腿和手罷了。
相反的,其他人卻如癡如醉的看著,一個個吞咽口水,潘龍相信,大多數人也是和他一樣,除了看那些男人沒有的東西之外,隻怕沒幾個會真正去研究舞姿的。
一直跳了很長時間,夜幕襲來,徐州城已燈火通明。
除了呂布仍饒有興味的托著下巴欣賞著舞蹈之外,其他人皆困頓不堪,就連張遼也在呂布身後悄悄的打起了瞌睡。
潘龍覺得,倘若有一天讓呂布在美人和江山之中選一樣的話,呂布一定會選美人的。
陳宮已經一歪一歪的睡了一覺,醒來後吃力的打了個哈欠,喃喃道:“我做夢就在看歌舞,沒想到一醒來,真的在看歌舞。”
又覺得歌舞表演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很多時候,陳宮都不知道呂布在看什麼,跳來跳去就那少有的幾個動作,呂布竟長時間熱忱與此,興味兒不減,他也勸過呂布當以戰事為重,呂布總說偶爾娛樂,舒緩心情,他也就不再過問,畢竟話說多了可是要挨揍的,他自問不是呂布的對手。
舞姬的命是很苦的,無論跳多久,呂布不喊停,沒有一個人敢停的,所以他們都怕給呂布表演。
潘龍實在是頂不住了,最後直接對呂布一拱手,道:“奉先,在下有些倦了。”
呂布目光不離舞姬,衝潘龍隨意的擺了擺手,似乎忘了潘龍一行人是今天來的,道:“你且退下休息吧,我再看一會兒。”
潘龍聽後,很無奈的衝陳宮攤開了雙手,意思是老子剛來,連休息的地方都沒有,叫我到哪裏休息?
陳宮自然心領神會,指了指門外,意思是我們先撤。
潘龍也知道陳宮的意思,緩緩的眨了眨眼睛,雖然覺得多有不妥之處,但好在已經跟呂布打過招呼了,於是起身,示意鐵道幾人也一起往外走。
到堂外的時候,潘龍覺得空氣都新鮮了很多,馬上如釋重負的對陳宮道:“公台兄,凡事得有個度,像奉先這樣看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陳宮輕歎道:“哎,管他呢,咱們隻管休息就行了。。。。。。”陳宮說著,衝堂門口的一個衛兵招了招手,衛兵忙上前來,把手一拱,道:“陳大人。”
陳宮點頭道:“潘將軍幾位休息之處,可安排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