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北掛羚話之後,還在辦公室了遊蕩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出門去找司南羌,但是剛出公司,就碰見了風饒那個鬧心的。
“不是,你整是不是就隻想著怎麼堵我啊?一的,你煩不煩啊!”
這家夥跟梁思瑤有得一拚,為什麼怎麼趕就是趕不走呢?
向北北翻了個白眼就往停車場走去,她現在討厭這家夥跟討厭梁思瑤一樣一樣的,就恨不得拿個蒼蠅拍一拍就將這兩個拍到牆上去,摳都摳不下來那種!
“你不是墨沉夜的女人嗎?”
風饒一句話,就讓向北北停下了腳步,她回過頭來看他,眼睛裏的靈動化為沉靜,一攤死水一般的沉靜。
“這樣的眼神,很久沒有見到了,那樣冷漠果斷的冥夜,真是讓人懷念啊……向北北雖好,但到底是幼稚了一點。”風饒打了個響指,向北北的臉色冷了下去。
抬起手摸了摸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冷冷一笑,“約一架吧,整這樣動嘴皮子,也不符合我們的人設,不是麼?”
兩人開車一前一後的開到最近的拳道館,車速不算快,但是向北北也壓了他一路了,以致於風饒一下車的時候,連連鼓掌,“什麼時候回去賽一場吧?這裏實在是讓人展開不了拳腳。”
“實力不濟,到哪裏都是一樣。”向北北那一攤死水的雙眼都懶得看他一眼,直接往拳道館裏頭進去。
換好衣服,一上場,向北北連基本禮儀都懶得和他比劃,直接開打。
這一場架,兩個人生生打了半個時,而風饒從頭到尾基本都是被打的份,向北北的拳術,是墨沉夜手把手教的,而且加上他的教練,在這件事上,墨沉夜從來沒有放過水,因為他,遇到危險的時候,隻能靠自己,而她要做的,就是不再讓自己陷入危險裏。
就是在危險來臨的時候,她就可以快速解決,快狠準,不留情麵,果斷解決,是墨沉夜要她完成的終極目標。
所以她的招式裏,沒有什麼過招的動作,每一招都是直擊要害的,所以就算風饒的身手很不錯,在向北北麵前,他也隻能盡力防守,不讓自己受更嚴重的傷。
但生氣的向北北,不讓風饒後悔今的嘴賤她都不會收手的,而結局,就在風饒一手脫臼,鼻青臉腫的時候才得以結束。
風饒擦了一把嘴角的血,半癱的靠在繩子邊上,“沒想到你不單是賽車繼承了墨沉夜,連身手都學了七八分,還真是讓我越發喜歡你了。”
“如果下次你還是這樣不識趣,我會讓你知道,不僅身手,我連手段都繼承了他七八分,我不管你是魔域還是風饒,你應該知道,我要是想要對付你,我有一千種,一萬種方法讓你消失在我麵前。”
向北北一把扔掉拳套,將放置在地上的手鏈和戒指一一戴上,極為珍惜的撫了撫那枚戒指。
風饒自然看到她的動作,嗬了一聲,“既然那麼在乎他,又是怎麼做到帶著他送的戒指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