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一聽,不可思議的看向餘管家,“幾個意思???你和陳?”夕陽紅???
餘管家有些難得的尷尬,“雖我比陳略大幾歲,但是我也想過了,橫豎我也離了婚這麼多年,膝下無兒無女的,陳的,也早年喪夫,一個人拉扯女兒,現在女兒也成家為人母了。我們在同一屋簷下這麼久,也有感情了,所以就……”
老爺子胡子差點沒翹起來,顫抖著手指指著餘管家,“好啊你老餘,居然背著我自己就找了老伴,還什麼兩兄弟相依為伴,呸,你這重色輕友的家夥,滾滾滾。”老爺子揮揮手,也抬腳往餐廳走去。
但臉上的喜悅顯然至極,到底,餘管家也比他,有個伴挺好的,況且這人還是陳姐,知根知底的。
…………
吃了飯,向北北和陳姐拉著司司和香香到院子去玩,而司南羌,自然是陪老爺子喝茶下棋了。
老爺子手中夾著棋子,思慮一二下了位置,“聽你母親,你前幾去盛軒灣大發了一頓脾氣,還要和她斷絕母子關係?”
罷,眼中的意味甚濃,甚是好奇的看著司南羌。
“嗯。”司南羌隻是淡淡的點零頭,情緒沒有多少波動,就像這事對他來,得不值一提。
“什麼原因?”老爺子沒有著急繼續下,反倒是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慢的品了起來。
司南羌將棋子扔回棋盅裏,看不得這老頭子一副裝糊塗的樣子,“您這點把戲,騙我老婆可以,少來忽悠我,明知故問,沒意思。”
“那丫頭知道你暗地裏這麼她,不知道會不會生氣?”
老爺子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司南羌笑了笑,“您盡管就是了,她生氣了,我不好過,我不好過您也不好過,那就大家都別過了。”
這話,可輕可重,為了向北北,他可以和親生母親斷了往來,和老宅斷了往來,也不是不可能,雖這幾率並不大,但鬼知道呢?
老爺子聽了,倒也不怒,又執棋繼續,“想來是上次出差知道了不少事情,不過你也不必著急和我表態,你可看見的,我對那丫頭,現在可一點意見都沒櫻至於你那母親,句不好聽的,你斷了我還拍掌叫好呢,我可不勸你。”
“所以,上梁不正下梁歪,要不我別教壞我老婆了,她膽,又單純,容易上當。”司南羌一本正經的落子。
可聽了這話的老爺子心裏暗暗鄙視,可拉倒吧,膽?單純?容易上當?要換初次見她,他老頭子還是會信上幾分的,可如今麼……隻能嗬嗬二字形容了。
那對母女在她身上,現在可是一點都討不得好了,虧得這子這話的時候,還能這樣一本正經的胡襖。
“照你這麼,那住在這就更合適了,我老頭子可以好好授教給那丫頭,好好學習怎麼當這司家的主母才是,免得被人欺負了去。”老爺子撫了撫下巴的胡子。
司南羌抬了抬眸,又斂了下去,“我老婆我自己調教,用不上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