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珍怡看著眼前的數字,一把將計算器揮掉,“一百五十萬?你怎麼不去搶!”
“哦,這些東西,都是有收據的,那些飾品嘛,倒也是不貴,不過你看,這個,花瓶,是古董,大師鑒別過的,價值就已經一百五十萬了,那些零零星星的,也不少錢了,不過看在你和我老公有一丟丟血緣關係的份上,那些就算了,也省得你我氣了不是。”
向北北將拾在手上的瓷片放在桌麵上,臉上的笑容更濃了,“當然了,趙女士要是不相信的話,也可以請人來辨別,要是錢沒帶夠的話,我可以在這等你,嗯……幹女兒送錢過來,今我老公也忙,不會來這麼早,我有時間陪你一起等。”
一口一個我老公,將趙珍怡氣得臉色都青了,“你給我閉嘴!不要臉的東西,南羌要娶的女人是瑤瑤,她是我唯一承認的兒媳婦!”
啪!啪!啪!
向北北舉起雙手,緩緩的拍了起來,唇角微勾,愈發濃烈,“趙女士這麼優秀的思想,我不捧一下場都對不起你了呢。”
她拉了張凳子坐下,看著周圍的目光,她有些漫不經心的翹起二郎腿,看著趙珍怡,“我和他,那是名正言順,鋼印下蓋,持有結婚證的夫妻,所以,趙女士,三這個詞,很可惜,我好像用不上。再者,這你兒子要娶誰,你要是能了算,我也就不會在這了,所以,這個,好像,你了不算。”
到這,向北北微頓,見她氣得捂著胸口,手指顫抖的指著向北北,“至於誰是你承認的兒媳婦,你盡管承認就是了,反正,也沒有人會在乎,不是麼?”
“向北北!你這個賤人!我打死你!”著,伸手就拿過裝著咖啡豆的玻璃瓶朝向北北扔了過去。
公孫倩都驚呼了一聲,因為距離較近,向北北隻來得及錯了錯身,但玻璃瓶還是砸到了額頭上,一時間,向北北差點暈了過去。
幸好公孫倩及時扶住她,頓時額頭腫起了大包還被瓶身上裝飾的鐵絲刮出了血。
向北北抬手摸向傷口,拇指上都是血,沒一會兒,她睫毛上都沾了血,公孫倩遞過來的紙巾她視若無睹,冷笑了一聲,抓起另一個玻璃瓶,抬腳往趙珍怡走去。
因為她這個樣子,莫名讓人覺得有些嗜血,趙珍怡見了也連退了幾步,看著她手上的玻璃瓶,有些害怕的,“你……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你要是傷了我,南羌不會原諒你的。”
“是麼?那不然,我們試試?”向北北歪了歪頭,又逼近一分。
靠近趙珍怡之後,抓起她的手,按在玻璃瓶上,“阿姨,這麼遠可砸不準,來,我教你,拿住這個玻璃瓶的脖子,然後,這樣,看到了嗎,對準我的頭,使勁的砸下來,這樣才可以,來,你試試,肯定可以一次就把我砸死,來。”向北北抓著趙珍怡顫抖的手,連帶著那個玻璃瓶,她將頭湊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