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24時都跟在你身邊,那你就不能抽煙了喲?”著,她的吻又迎麵而上。
司南羌帶著笑意加深了這個吻,在書房磨蹭了許久,再下樓的時候,已經臨近傍晚了,向嵐見向北北還是赤著腳,難免嘮叨,“腳上的傷要是好些了,就穿上鞋吧,樓上是地板不怕,這樓下客廳是大理石,還是容易著涼的。
剛完,向北北最後一步樓梯還沒下,司南羌已經將她橫抱起來了,直往沙發走去,隨後將他腳上的拖鞋脫下來給她穿上,“媽得對,下來還是要穿鞋,我的會寬鬆點,穿我的吧。”
向嵐看見這一幕,低頭看了看自己腳上的鞋,突然覺得有些醜,真是過分,她這頭都還沒嘮叨完了,就那狗糧堵上她的嘴了。
“那你呢?”向北北看他。
司南羌低頭看了看自己赤著的雙腳,“再拿一雙就好了,不過我不怕,沒你那麼弱。”罷,嘴裏還有些意味深長的調侃,向北北臉色爬上羞怯,伸手擰了他一把。
“媽媽,媽媽...”
司將禦剛將司北念放下地,他就跌跌宕宕的超司南羌和向北北的方向跑來,看起來下一秒就要跌倒了一般,卻愣是沒倒,看的向北北直笑,張開雙臂就要去抱他,卻被司南羌半路截走了,“媽媽還沒好,你不能靠近他。”
“不怕,不怕,念不怕。”司北念連連搖頭。
哪知司南羌直抱著他遠離向北北,有些嫌棄的,“別誤會,我是怕你再傳染給媽媽。”
司北念:“......”
向北北:“.......”
晚飯。
司北念像往常一樣,看著司南羌,嗓音清脆的嚷嚷,“爸爸,要喂飯。”
以前向北北還沒回來的時候,隻要司南羌在,都是司南羌給他喂飯,所以司北念也習慣他一在就要奴役他,隻是這幾...
司南羌還是和前兩日一樣,拿過桌上的碗和筷子,夾了口菜,遞到向北北的嘴邊,毫不留情的回絕,“讓外婆喂,爸爸要喂媽媽。”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你去喂念吧。”向北北一如往常的尷尬,自從她長了水痘之後,一日三餐基本都是司南羌喂的,每每看見她親媽那鄙視的眼神,她就覺得...自己像極了一個巨嬰...
司南羌還是一樣繼續喂著,向北北也知道張嘴接。
“奶奶,爸爸又不喂念吃飯。”司北念轉過的身子看向剛過來的向嵐,嘟著嘴巴,可憐巴巴的樣子。
向嵐拿過司北念麵前的飯,喂了起來,“念乖,我們是大孩子了,才不要像那些孩子一樣不懂事,來,奶奶喂啊,不要爸爸。”
向北北先是抽搐了一下嘴角,“所以念到底是喊奶奶還是外婆,這樣也太亂了吧。”
“不亂不亂,曾爺爺了,喊什麼都對。”司北念脆生生的朝向北北回答。
老爺子見自己被點名了,對司北念豎了個大拇指,“正解。”
隨後又瞧見司南羌一心顧著向北北,他又覺得自己日常被喂狗糧了。